管,手中的枝丫轻轻送向了修年,修年多少与师父练过一些,这会儿见荀肆来势不凶,便闪身而去,又觉得不想让她看他不起,于是也出了一招。小脸紧绷着,认认真真。二人你来我往,切磋了多半个时辰才作罢。
修年觉得今日当真通体舒畅,朝荀肆深深鞠躬:“谢母后,儿臣去睡了。”
荀肆意犹未尽,又指着存善:“来,小耗子存善。”
存善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奴才不会啊!”
手中的枝丫在宫人面前划了一圈,大家抱头鼠窜,登时散了。
散了,就静了。
荀肆孤零零站在院中,仰头看着繁星亮了。颓然丢下树枝,口中念着:“破皇宫,没劲!”
这话可不好听,落在还差一脚就拐进门的云澹耳中,停下步子,轻声问一旁的千里马:“她说什么?”
千里马的汗落了下来:“老奴没听清。”偷偷看皇上的神色,一贯温和的人这会儿面上覆上了冰霜。
“皇上,还通传吗?”
“不传了,回永明殿。”
云澹这回是真的气了。好吃好喝哄着你,你说皇宫破?没劲?这样不识好歹真叫人心寒!哼!衣袖一拂,转身而去!
第17章 君若扬尘路(十二) 明晚不仅可远观,……
云澹这气不知打哪儿来的,但经久不散。回永明殿坐了许久,折子亦批不下去,耳边时不时传来小胖墩那句破皇宫,没劲!
将折子啪一声摔桌子上:“放肆!”
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的宫人听到这句放肆,都跪了下去,千里马尤为快。过了会儿,没听到动静,缓缓抬头,看到主子正在那生闷气呢!忙蹭到云澹脚边,轻声说道:“皇上,气大伤身呐。”
“这皇宫怎就没劲了?吃的用的哪里不必陇原好?不识好歹!”
千里马一听,果然是为这个,眼睛一转:“依老奴看,皇后应不是嫌弃皇宫。”
“那她是何意?”
“您想啊,皇后在陇原,整日在外头跑,胜在一个自在;身边又有玩伴,又胜在热闹。而今进了宫,缚了手脚,收了心性,多少会觉得委屈。这不是冲皇上亦不是冲皇宫,过段时日便好了。”
“你虽然近不得女色,但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千里马听出主子言语中的挤兑,忙点头:“是是是,奴才而今近不了女色了,这还要感念皇上的恩德…”委屈上了还!
云澹幽幽看他一眼,这会儿气消了,觉得千里马说的对,将一只跑惯了的野驴关起来,驴还得疯呢!何况荀肆那样大一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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