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除了管控夫侍的骚处,以免它们在妻主不在时乱发骚之外,还有让夫侍时时刻刻记住——“他已名草有主了”这件事情。
因着平日里,夫侍们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私处沉甸甸的环儿,自然会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他们的妻主,记住他们的身体是谁的所有物,所以,妻主们也用不同材制的环儿,向夫侍们传达,她们对他们的宠爱呈度。
最受宠的夫,私处穿的,自然是金环儿。
最不受宠的,私处穿的,则是铁环。
除此之外,仅次于金环的是银环,再下是铜环
墨月本以为,他虽然没有如愿名正言顺嫁给她,可,他们毕竟已经发生了最亲昵的关系,他已经可以算做是她的夫。
本以为,他是她的兄长,所以他会是她除了她父后之外,第二喜欢的男人。
所以,纵然无法幸运被她赐予金环。
起码,他会有幸被她赐予银环再不济,也得是铜环!
唯有眼前这些像征着最为低贱最为不受宠的铁环儿!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墨莲冷着脸,持针准备给贱狗皇兄穿环儿时,发现他竟然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她不禁一愣。
毕竟,从墨月刚刚的表现来看,他明明是个受虐狂。
明明,按理,她越是这样对待他,他会越爽才是呀,但他怎么反而哭了?
“贱狗,你哭什么?”墨莲边问边毫不留情地一针刺穿了墨月肿胀的淫豆。
猝不及防的剧烈痛楚,令墨月仰头“啊!”地尖叫出来。
紧接着,这剧痛中泛起阵阵酥痒麻爽,激得墨月浑身痉挛贱根悄然抬头。
墨莲见状,心中对自己兄长更是鄙夷了。
她面无表情地给墨月的淫豆上玩环儿后,粗暴地一把捏住了他抬头的贱根,将它尿眼捏的紧紧的,完全度绝了任何骚汁射出的可能性。
“!”墨月自然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她捏开他尿口,将银针逼近时,他被吓得浑身颤抖着,忍不住哭着乞求她稍等一等。
他好怕。
在这日之前,他一直是娇贵的皇子,不仅脆弱的私处,就连他全身上下其他不脆弱的地方都从未受过半点痛。
可如今,他这朵温室中的娇花,还未有机会做心理准备。就要受尽
风吹浪打了。
见他如此害怕。
本就为了折磨恐吓他,才故意放慢动作的墨莲绽开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下一秒,她手中银针突然用力,狠狠扎破了他的龟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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