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竟然在这种问题下端起酒杯,在场无论男女,想必都有些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的小小错愕。
游戏继续。
我看除了骆妍这种道行高深的女人之外,在场眾人也没谁是城府深厚的,年轻男女共处一室,,早就说过所谓心防,其实都像是一层薄薄的窗纸,在充满酒精跟音乐的深夜,邱基德开了个头后,那层窗纸再也藏不住背后那些急于表现的灵魂,接下来的问题也变得刁鑽呛辣起来。
「我从来没有野战过。」一名还不配拥有名字的女同学大笑说道。
「我从来没在月经来的时候打炮。」另外一名同样没资格拥有名字的女同学,用手盖住酒杯,含蓄一笑。
「我从来没有劈腿过。」
「我从来没有一夜情过。」
「我从来没有……」
诸如此类问题接踵而来,有人掩面惊叫,有人开怀大笑,有的人想装没事结果被朋友拆台,几家欢乐几家愁,等到二十馀人的一轮过后,酒量不好的人脸上早已显露醉态,最终麦克风辗转回到老孙手上,老孙咧齿一笑,爽朗地跟高校青春剧场里面的男主角一样。
只是身为他的多年好友,非常明白这个笑容代表的,从来不是什么青春喜剧。
果不其然,只见他先是看了在场眾人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笑道:「我从来没有对在场的人有过性幻想。」
「屁勒!」此话一出,倒是骆妍身边一个女生率先反驳,名字忘记了,或是从来没记起来过,只知道大家都叫她薇薇。
她指着老孙的鼻子笑骂道:「我就不信你对骆妍没有!」
其馀人等纷纷附和,老孙却是笑瞇瞇地道:「对啊,老子就是说谎,所以我喝,你们呢?」
老孙将酒一饮而尽,而其他人被老孙这种无耻行径给震慑住,全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一杯酒,喝不喝,在此时已经不是什么要考虑的问题,问题在于拿起这杯酒的人,就是等于承认了自己对场内的人有着非份之想。
场内的人说少不少,却也多不到哪里去,等到酒醒之后可是禁不起任何推敲。
要说谎嘛……谁身边没有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在这种气氛下,自己上一秒说谎,下一秒就被拆穿的机率,可是近乎百分之百。
我笑了笑。
老孙要逼大家摊牌的时机,依旧掌握地炉火纯青。
在这时候举起酒杯的男女,其实跟直接把衣服脱掉没什么差别。
庄楚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变态的落落大方。
陈榆偷偷摸摸地用她的水果啤酒敲了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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