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面部僵硬地跑进厕所。
「什么鬼……」我嘟囔了一句,把保险套从奄奄一息的老二上面拿下来,套子里面根本没几滴精液。
「辛苦你了。」我对自己的老二说,然后躺在床上,有种巨大的满足感。
原本小时候a片看多了,总以为每个女孩都像水龙头一样能喷水,后来学着a片在那边用手挖半天,不但没有被「涌泉以报」,反而还换来一句有些嫌弃的「会痛」,从那之后,我就当喷水一事只是件都市传说。
跟陈榆子寧两人同居,成天做爱也没见两人喷水,最多就是流出一条涓涓细流,远远不像片中场景如此源源不绝,我也更加觉得水这种东西,喷不喷嘛可能全靠演技。
却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枝,今天就只是一根萝卜的我,竟然让子寧把自己玩到喷水了,一圆我儿时梦想。
第一次感受到灼热涌泉的我自然意犹未尽,从洗澡后到等床单洗完这段时间我都缠着子寧问那是什么感觉,怎么以前都没喷今天却喷了,以后还可不可以每次都喷,诸如此类云云。
而她打死不说,甚至到最后摆出一副我再问一句就要打死我的姿态,我只好遗憾做罢。
两人一起拿着床单到顶楼去晾。
大半夜的晾床单,别有一番情趣。
床单很大,把我俩隔在两边。
「你觉得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张子寧的声音从那一边传过来。
「不知道,但肯定没有在干骆妍。」
「你怎么知道。」
「总感觉骆妍要是这么容易被他搞到,那就白瞎这一年她不让他搞到的努力了。」话虽绕口,但事实如此。
老孙这人我知道的,他是明明对素不相识的人可以说操就操,对真正动情的人却会期待先一起喝咖啡、看电影,曖昧个几个礼拜,最后才上床做爱的那种人。
所以今天晚上他肯定操不到骆妍。
再说了,明明就有个这么好的女人在家里等他,还偏偏去搞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这种烂剧本,肯定歹戏拖棚,拍成连续剧都能演叁千多集,哪这么快有个结局?
「你们都有够烂的。」子寧想了想,做了个结论。
「什么们,只有他好吗?」我反驳道。
「他跑去陪那女人,你还不是丢下你要找寻的真相,跑回来陪我?」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觉得她很可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怜?」
我翻开床单,看到对面的她,依旧是那熟悉的,带着挑衅跟不屑的笑容,只是她眼眶泛红。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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