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乐观了,但此时此地,没人能知道孩子识海内的情况。
沧宁听着白展的话语,脑中飞快的思考了一会,低声问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到现在多长时间了,出生时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站在旁边的红袖立即上前道“玉儿刚刚出生时眼神灵动,没什么异常,直到一个时辰前开始浑身颤抖,我以为是孩子做噩梦,没当回事,可后来颤抖不止,皮毛间还渗出血汗,我才感觉不对,于是叫来了夫君一起查探,却是苦无对策,这才惊动了先生您,还望先生帮忙!”说完不顾身体有恙,又朝着沧宁做了个万福。
沧宁听完红袖描述,又看向白展,白展点点头,表示没错,当时白展虽然在大厅和那些寨主执事们商量事情,可回来后夫人已经将具体情况说了一遍,确实也是如此,不过很快又想到沧宁问的玉儿出生时有什么不同,就把白玉脖子上那块黑玉的事说了一遍。
沧宁来到床前,低头看着床上颤抖不已的白鼠,又伸手抓起他脖子上的黑玉,翻来覆去看了看,问道“你说之前黑玉坠中有个似鼠非鼠的雕像,现在没有了是吗?”
“是的,我们夫妻二人当时都看到了,要说是鼠吧,却是有点太胖,圆滚滚的,像个肉球,要说不是鼠吧,眉眼间与鼠相同,等我进来的时候,只是后来其中的雕像没有了,至于具体是什么时间没的,我们俩还真没注意!”白展立即回答道
沧宁将黑玉坠放下,起身抬头望向屋顶,半眯着眼睛右手缕着胡子,思索了一下道“有句话可能岛主和夫人不爱听,不知岛主......”沧宁看向白展夫妇,知道他要说的话可能会伤到这对夫妇,所以没有继续。
白展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沧宁从不骗人,既然说他们夫妇不爱听,估计是玉儿不乐观啊,白展看了眼同样满脸吃惊的夫人,伸手轻轻拍了拍夫人的肩膀,面向沧宁道“还请老先生明言,我们夫妇无论什么情况都能承受的住。”
沧宁看着夫妇两人,点了点头道“据我观察,你们这孩儿性命恐怕在五五之间,成则造化无边,败则魂飞魄散。”
红袖听完,身体就是一软,差点站不住了,白展心中也是巨浪翻腾,不过好在经过不少大风浪,赶忙扶住夫人红袖焦急的问道“先生何出此言,可有解决的办法吗?”
沧宁眼神深邃,右手缕着胡须道“不知贤伉俪可曾听说过夺舍之术。”
白展从没听说过夺舍之术,他望向红袖,看了眼红袖的眼神便明白,红袖对此也是一无所知,于是道“还请先生解惑。”
沧宁也不矫情,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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