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次日上午十点,睁眼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说实话她吓到了,赶紧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下一秒傅知珩推门进来,岑愉才停下动作,放下心来。
傅知珩挺想骂她几句的,大晚上出去喝酒还喝得醉醺醺,真不怕有人图谋不轨。但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些,于是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傅知珩先挪开眼,岑愉也心虚地看向床头的摆件,突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真是古怪的氛围。
于是他们直接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