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你以为我想啰嗦?”
一旁的浅白忍不住低笑出声,被严越一眼瞪了回去。
石彪再没有任何言语,这次他是败的一塌糊涂,也没有为严朔报仇,却折了那么多兄弟。但也认命了,这两年躲也躲够了,逃也逃够了。
“想办法把他送到警局。”严越到仓库门口,就要出门。倒地的石彪却又突然爬起来,摇晃着身体。
浅白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立马上前制止。
却只听他大声质问:“你有没有一点后悔,对于当初的事?!对于你的家族,你大哥有没有一点愧疚?!”
他很期待这个答案,为什么还要把那人好好的带在身边?心里极度的愤恨和不平服。
严越停下了步子,微微低了头。又抬起头来,脸上又换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颇有些好笑的看着石彪,“不是说我是杂种吗?一个不被承认的杂种,还想让我有什么家族仇恨观,荣辱感?”
说完,他径直走出去。
身后,是曾经。
向前,是要偿还或祭奠他的曾经。他的步伐沉稳有力,现在每走一步,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
回到公寓,言商正窝在沙发里。门打开的瞬间,她就朝门口看了过去。
见他走进来,立马起身,有些焦急的问:“你朋友没事吧?”
严越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答了一句没事,说是他们找错地方了,约的是旁边的酒馆。他们却直接去了地下室那里,遇到这样的事,只能自认倒霉。
言商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见严越抬步上楼。他拐进了书房里,又关上了书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言商觉得严越今晚,格外的不快。浑身的戾气很重,她有些担忧,可又不好上楼去打扰他。
更何况,他的书房门从不让浅白以外的人进。
抱着抱枕,又窝进了沙发,手拿着遥控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按些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地下室酒吧,她坐在那里的时候,有几个人的脸色明显的不对。
何况到后面,他们都是冲着她过来的。
如果不是严越及时出现,那帮人吃了她的可能性都有。可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呢?为什么严越又说,是他们去错了地方?直觉和严越的话,都让她想不明白,脑袋发昏。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回到沙发那里,就响起了门铃声。
门外站着浅白,见到她恭敬的打招呼。然后就问:“先生呢?”
言商指了指楼上,说在书房,浅白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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