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已经睡着了。
早上她睁开眼,严越也早已去了公司。
她当下就有了决定,给赵宁打了电话,对方听说她明天有事,也没有多问,很爽快的说没问题,反正现在也是准备阶段。
但又问她,大概几天后能来,好和导演交代。
“最多一周。”
严越开口了,还没等言商重复一遍,赵宁就笑着说知道了,还不忘嘱咐她,这几天好好休息,回来有个好的状态。
严越侧头,看着女人接着电话,一副乖巧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她光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他们到的地方,挂断电话下车,才发现就是以前来过的那家餐厅,这次老板并没有出来。
只是上次他们坐过的位置已经有人,服务员找了个靠窗的空位置,招待他们坐下。
相处的越久,言商越觉得严越有意思。比如总是同一牌子的衬衫西服,甚至连款式都一样。
再比如,这次点的菜和上次的分毫不差,服务员摆放好菜,他甚至连位置都会调整好。
言商就那么撑着下巴,看着他把汤里的胡萝卜都一一挑出来,神情认真到已经可以用虔诚来形容。
许是察觉到她一直盯着自己,严越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我不是饭,看了也不会饱。”
他难得的幽默,言商笑出声,顺着他的话调侃:“不是有一句话叫秀色可餐么?这位先生符合这标准了。”
“有这词?”严越却不中她这耍宝的话,把汤递到她的面前,来了一句:“秀色可餐,那你每次逃个什么劲儿,也不一次性吃个够……”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确切的说也就是彼此拆台,但却乐此不疲。
从二楼下来的女人,看着那边看起来极为和谐的一幕,目光冷了冷,眼里的表情错综复杂。不甘、羡慕或是妒忌。
她怎么也没有想过,看起来生人勿近的严越,淡漠的不可接近的严越,也会坐在这有些吵闹的卡座里,和一个学生样素面朝天的女人,那样和谐甚至还有些温馨的吃着饭。
她站在那里好半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