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施暴的证据。
“嗯……”
细小的呻吟惊醒了他,许经宜抬头看,发现妹妹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不知道是不是在忍疼。
“对不起,哥哥按太重了。”他揉揉凄惨的娇臀,假意道歉。
许知末没有回答,她死死咬着被单,眼眶发红,强忍颤栗,却控制不住穴口源源不断的汁水。
哥哥的鼻息,离得那么近,贴着她的臀沟流动,好似羽毛拂过,吹得肛口奇痒。
他假装没有做,她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