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个神采飞扬的自己,来回转了两圈,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临走前又总觉得少点什么。
想了想,星眸骤然一亮道:“对,是香气……银翘,快去把苏荷香取出来。”
银翘提醒道:“公主,苏荷香是皇后娘娘亲手制的,统共就剩下不到三盒,素日里公主若非进宫面圣,可是从不会轻易拿出来用的啊?”
她母后未进宫前,也曾是名动华京的相府嫡女,调得了一手好香,后来进宫做了皇后,顾忌一国之母的体面,便再也没有碰过那些小女儿家的玩意儿了。
再后来,母后被父皇冷落了多年,母后才开始又调制起香来,但母后从来不准她学调香。
母后最善调制的就是她自创的苏荷香,味幽而气淡,犹如荷露,沁人心脾。全华京上下,能用得上苏荷香的唯有她们母女俩。
自母后去世后,就再也没人会调制苏荷香了,剩下的几瓶苏荷香只有在她想念母时,才会拿出来用一点。
可她今日,就是想用这苏荷香。
“叫你拿就拿,怎地这么多废话。”
热闹的街市时,来来往往的人群忽地涌向一处,里里外外地围成一大团,对着人群中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人群中央,一匹红枣骏马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男子神情趾高气扬,手里的长鞭在空中打着璇儿地抽向地上站着的身穿绿袍官服之人,嘴里同时恶狠狠地叫嚣道:“姓褚的,爷叫你跪下,听见没有!”
眼见裹挟着凌厉劲风的长鞭就要抽在绿袍男子的脸颊上,围观的人群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一鞭子抽下去,那绿袍男子的俊美无比的脸蛋可就彻底毁了。
第12章 安抚(七)
绿袍男子站在原地,八风不动,只见他手一抬,挥来的鞭子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在了手中。
锦衣男子见状,用力一拽,却没拽动,再一拽,还是没动,顿时火冒三丈。
正要发作,身子突然被马鞭拔离马鞍,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狠狠跌落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马下的侍从们顿时手忙脚乱地去扶那个锦衣男子。
那锦衣男被人从地上扶起,撑着快要摔断了腰,顶着一张破了相的脸,指着绿袍男子呲牙歪嘴地骂道:“好啊,姓褚的,你敢摔爷,嘶……你死定了!这回你死定了!”
绿袍男子正是宋茹甄的驸马,褚晏。
而锦衣男子则是褚晏的顶头上司京兆尹,冯府尹的儿子冯若伦。
冯若伦继续骂道:“你别以为做了什么劳什子驸马,长公主就会护着你,你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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