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谋逆,陛下拨乱反正,问罪了一大批与越氏有关的大臣,我想,我大概是那时被没入宫中的。
陛下仁德,留了我一条性命。
“……也好,甲二十三,预备侍尿罢。”
嬷嬷们面上的愁容散去。掌事嬷嬷走到我的面前,亲自考核我的口技。
04
这是特地寻来的牡犬,听说他的肉茎从长度到轮廓,都像极了陛下的龙根。
我欢喜起来。
即便只是含住陛下的拟物,也叫我心潮澎湃。
不只我一人,司寝监的数百条牝犬,都对陛下有着如此的、绝对的爱慕。
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齿,以防磕着肉茎。我放松着喉肉,将这粗大的、硕大的仿根整个吞下。
“势如破竹,好技。”
我听着嬷嬷的称赞,心内得意。我苦练了三年,才把喉咙磨得如同真正尿壶的壶口般,好服侍得陛下直捣黄龙。
“尿。”
嬷嬷命道。那牡犬这才敢松开尿关,立时有骚臭的黄浊之液涌来,我大口地吞咽起来,不敢有一滴遗漏。
“屄嘴虽小,接得倒稳。”
平日能得嬷嬷一句称赞已是不易了,今日得了三句,我心内骄傲,面上的笑更自然了些。
“停。”
好不容易灌满的清水,自不会给我一人受用。只听嬷嬷一声轻喝,牡犬便夹紧尿关,再不出一滴尿来。
侍尿的考核已然结束。
“甲二十四,出列。”
我向几位嬷嬷磕了头、谢了恩,爬回了原先的位置。
05
虽只有甲等才有资格被考核,但尿壶的拣选还是费了一整日的功夫。
从三十条一等一的牝犬中选出一只叫嬷嬷们放心的尿壶,也不是件易事。
这还要拜元贵妃所赐。
元贵妃弥氏,曾是司寝监的一条牝犬,却在得了陛下宠爱后忘恩负义。因着她的缘故,自我记事以来,陛下除了尿壶外,便未再受用司寝监送去的任何人了。
她一个人得宠,便要绝了我们的想头。
真真儿可恨。
“跪——”
唱喏声使我回过神来,这是每日清晨必须要行的跪靴礼。偌大的庭院内,数百条牝犬围着中央高台的一
双龙靴,呈圆环形跪好,等待着嬷嬷下一句号令。
“拜——”
从甲等开始,到戊等结束,如涟漪般,一圈接着一圈的牝犬们匍匐在地,向着龙靴行那稽首大礼。
我们五体投地,愿意将自己的所有献上,由陛下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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