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了,小的先去给姑娘沏茶。”
阿清缓步进来,先托住了徐颂宁的手腕儿仔细查看。
上头两点淤青依旧触目惊心,她并不问什么前因后果,只轻轻摸了摸骨头,叫她关节屈伸了屈伸,又问了感受,便小心翼翼搁下了:“姑娘手腕上有药味儿,是用了什么药,可方便给我看一看吗?”
云采便把薛愈身边那个大夫给的活血化瘀的药膏递过去。
阿清闻了闻,点一点头:“的确是活血化瘀的好药材,应该是顾忌着姑娘体质,倒也没有太寒凉的药物,姑娘早些时候骨头没怎么伤着,只是有点儿淤血,看着唬人,并不是很严重。用这药膏揉一揉便就好了,这回虽看着不痛不痒的,但因为适才猛地一用力,抻开得太过了些,实实在在锉伤了骨头,须得好好将养两三天。”
云采在轻轻摸一摸,手腕那里已经微微肿胀起来了。
“姑娘这两日,总有些多灾多难的,咱们过两日,该去庙里求个符才是。”
徐颂宁无奈笑笑,说话间,阿清已经在掌心把那药搓热了,温热的掌心贴合在她手腕上:“可能有些疼,姑娘且忍一忍。”
徐颂宁偏过头去不看,一门心思和云采搭话。
“腿怎么样,疼不疼?”
云采晓得她一贯怕疼,但性子含蓄,是不肯叫痛的,便握着她另一只手,东扯西扯地跟她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