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六殿下于此意外受伤,想来是为了众人的安危,才叫夫人暂时先不离住处的罢。”
那嬷嬷脱口而出:“可也没有单关着我家夫人和姑娘的呀!”
烛光晃过徐颂宁眼,她微笑起来:“那大约是夫人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意外犯了关押着夫人的那位大人的忌讳罢?嬷嬷若晓得,也跟我讲一讲夫人做了什么,我知道了,也好给出一出主意?”
那嬷嬷支吾半晌,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徐颂宁温和一笑:“我前日不过意外跌伤,劳烦嬷嬷回去告诉夫人,不必太过挂念我,好好照顾自己就是。我明天起来若还有力气,便亲自去向夫人请安,看一看,能否劝动外头的人,与夫人一同归家。”
她眉眼间半点戾气不带,一双眼看过来,深深不见底,意味颇深地看向她。
这话被捎带到郭氏跟前儿,直把她怒火点燃了。
真菩萨跟前儿,假菩萨藏不住,拎着茶盏就往地上砸:“她威胁我?!”
那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不明白,不就是让她守口如瓶,别把这事儿说出去,不然,便就叫她在这佛寺里头关到地老天荒么?
她脸冷下,咬牙切齿地发着狠,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面色铁青。
里间的徐颂焕趿着鞋走出来,她穿着寝衣,睡眼惺忪:“娘亲,怎么了?”
郭氏看见她,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一样,眼里的狠色登时散了,捂着胸口深缓一口气:“没事,不过是被你那好姐姐给气着了。”
徐颂焕听见徐颂宁,秀气的眉头蹙起,三两步走过来,埋头进郭氏怀里:“她便就是那个样子,我看见她那样子便腻味。”
郭氏抚过她发顶:“娘亲晓得,放心吧,过两日,她便再也烦不到你了。”
夜色幽深,一只寒鸦掠过枝头,留下一串子凄苦的叫声。
六皇子府里头,薛愈敲了敲刀柄。
那吊着手臂的两根破绳儿早被他嫌麻烦随手拆了,只把那胳膊负在身边儿,不做什么大动作,整个人看着跟毫发无损的一样。
“已是宵禁时分,殿下是在闹什么?”
六皇子秃着一半的头,风流的样子荡然无存,这会子瞪着眼面目狰狞地看着薛愈,滑稽里头透着点儿诡异。
“我是陛下亲子,你一句话便把我锁在这里?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囚禁我,还拦着我不许我见父皇?!”他一拢仅剩下的半边儿头发,指着薛愈破口大骂,早没了对着徐颂宁时候的那幅皮囊:“这般胆大妄为,怪道你薛家死绝了人,来日我出去,面见了父皇,我再叫你们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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