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身边侍奉的也觉得无关紧要,只顾给徐勤深撑腰。
“大姐姐,我在家学里,学了个道理。”
徐颂宁点点头,示意他讲。
“首孝悌,次谨信,你作为长姐,是不是该学孔融让梨,把好东西让给弟弟妹妹们?”他说着伸手到徐颂宁眼前头:“我想送个簪子给二姐姐,可我小孩子没银钱,长姐把你妆奁给我,我挑一个送她。”
“二弟弟,孔融让梨,是年幼的让了梨给哥哥姐姐们,该是要送些什么给我的吧?”
徐颂宁抿着唇笑了笑,支着头慢条斯理问他。
徐勤深嘴一瘪,脸皱成一团:“长姐,你那样多东西,给我和二姐姐一点,怎么了?现在还反过来要弟弟妹妹们的东西,你也好意思么?”
徐颂宁抿着唇看着这二愣子弟弟在这儿撒泼,神色寡淡地看了眼外头看热闹的徐颂焕:“二妹妹叫弟弟来的?”
她指一指徐颂焕头上那簪子:“看上我哪个东西了?怎么不自己来跟我讲,你要了的,我也未必不会给你。”
徐颂焕到底小姑娘家,一干丫鬟小厮跟前儿,被人这么直接干脆地问话,话里话外又跟说她讨钱一样,脸一下子红起来,烧灼得滚烫,掉出两滴剔透的泪珠子来。
“大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说着,背过身去呜呜咽咽哭起来。
另一边,徐勤深见自己亲姐姐哭了,直接炸了毛了,嗷一嗓子扑到徐颂宁脚边儿,撒泼骂人,满嘴不干不净的。
徐颂焕平日里头也是阴阳怪气的,然而小姑娘家深居简出,没听过几句骂人的话,纵然骂人也脏不到哪里去。徐勤深可不一样,家学里头鱼龙混杂,待个半年,该学的未必精通,不该学的统统都学会了,骂人顺溜得很,带着脏字儿地骂了徐颂宁几百字儿,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云朗听到最后,手里的瓮恨不得扣他头上。
云采也摩拳擦掌,恨不得把那菜刀拿回来给他一下子。
徐颂焕在后头站着,到后头也觉得骂得实在难听了些,捂着耳朵扭着脸,听不下去了。只是她听不下去是她听不下去的,徐颂宁怎么想,她可不管。
徐颂宁神色温和,慢条斯理坐在那里,她眼神不好使,合着眼抽了一张金纸,慢条斯理在叠元宝。
这东西是祭祀扫墓时候烧给逝者的。
徐勤深看自己骂了半晌,这姐姐也没什么动静,一跃而起,掐着她手腕去夺她指尖挟着的那两张金纸:“大晚上的,叠这东西,你也不嫌晦气吗?等到时候侯府我做主了,我就把你和你的东西都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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