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好全,只是侯爷急着回京,所以才匆匆忙忙地回来。不过侯爷也算是好运道,伤处虽然溃烂,但是在冬日里,也没有伤到血脉经络,不耽误平日里用手。”
徐颂宁听了这话,才点一点头。
阿清又把话题拐了回去:“适才听她们两个说,姑娘的癸水好多天没有来,最近也恹恹地不乐意吃饭,叫我给摸一摸,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吧。”
徐颂宁把手腕伸出,阿清的指节在那上头搭了片刻,沉吟许久,又仔细问了一些她身体近来的状况。
待一切了结,她回头就对上两朵云期盼的目光,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侯爷走,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姑娘若有孕,那么至少也是两个月前的了,脉象上怎么也该显现出来,我适才把脉,却半点痕迹没有。”
确实,一个多月的时候脉象不稳,把不出来是常有的事情,但大多数都能在二三月间摸出来的,那时候母亲就算再粗泛,总也能有所察觉。
这样的事情不说好也不说坏,徐颂宁却觉得心里霍然松了一口气。
她才嫁来不到半年,很多事情不想那么着急,也实在不确定,眼下的她是否准备好了,去养育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她为人温厚宽和,但性子其实总带一点冷淡。
她曾被她母亲融入骨血里疼爱,并因此总是担忧,她自己也许做不到那么无私而无所求地去疼爱一个人。
两朵云适才虽然期待,但眼下知道没有,到也说不上很失望:“姑娘还年轻,身后又没有长辈催促,倒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正说着,薛愈从外头进来,身上裹着冷冰的夜风,肩头堆积霜雪,挟了寒气扑面。
徐颂宁轻咳一声,站起来要去迎他。他站得远远的,摆一摆手,示意她坐着等候,自己先抬手掸去了飞雪,又把大氅挂上架子,人才进来。
“在说什么?”
奔波一日,又忙碌许久,他就算再强硬的身体也支撑不住,更何况还带着没愈合的伤口。
此刻他面色透出一点憔悴的苍白,唇色也淡下去,嗓音沙哑着,对着徐颂宁的时候,倒还勉强笑得出来。
阿清几个对视一眼,都没吭声,徐颂宁接了话:“没事,只是前两日身上不舒服,还以为是有了…叫阿清来摸了摸,原来是个误会。”
“嗯。”他点一点头,唇边抿出点笑来。
“这样的事情不急,有了孩子,许多事情都不松快。”说着在她身边站定了,看向准备要走的阿清:“你家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可还好吗?是有哪里不舒服了,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