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之时,眸中之色更冷了,面上也似浸了一层寒霜。
此时的荷塘稍稍安静了些,捅了事的罪魁祸首陆秉已经被两个下人捉住,按在季王的身前等候着她的发落。
季王拄着拐杖,胸前起起伏伏,震怒未消。
劣孙贪玩心性,折了殿下的荷花,老臣替他请罪,还请季王殿下饶过他这一遭吧。老臣回去定会狠狠地惩治他,让他长长记性,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还请季王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啊!陆钟跪在地上,哭得是涕泗横流,季王大怒至此,他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跪地求饶道。
这一招对旁人不一定有用,用来对付季王就不一样了。她耳根子软,心善且气消得快,多扮些可怜,必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见话说完季王还没有出声,陆钟又往满是碎石子的地上磕了两个实在的响头,卖着可怜:殿下饶过劣孙吧,老臣只有这一个孙子啊,陆家也只有这一个独苗待他回京之后我必定严加管教,绝不再犯!绝不再犯!
言闭,陆钟又朝地上磕了两个响头。
这响头落地声音惹得季王生烦,她最怕这样的局面,卖惨求饶一开脱,她的心就止不住地摇摆起来。
可是她的荷花,白白被人糟蹋,这一口气要这样就咽下吗?
季王心烦至极,欲走两步平复脑袋中的杂乱,不料刚迈出一只脚,脚尖便踢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块上,她的身子骤然朝前倒去。
王爷!
下人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拉,却没有及时拉住。季王摔倒于地,伸出手去的下人赶忙将她拉起。
徐江菡见状心一揪,面上带着愠怒,快步赶了过去。
摔倒的季王被下人急急扶起,下人们正欲询问伤势,还未问出,一个陌生的人影已经蹿到了季王面前,扶住她的手臂急声问道:可是摔疼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季王一怔,又听耳旁下人们嘈嘈杂杂地说:这是王妃,这是王妃啊!她的忽然脑袋一懵,接着,两行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当真摔疼了?见季王只落泪不说话,徐江菡紧蹙着眉头又问了一句。
疼的。徐江菡突然出现,季王呆愣得仿佛周身都失去了知觉,哪里还知道疼。疼只是一个借口,她的泪并非为摔疼而流,而是为了她与她隔世的重逢。
见到季王落泪,徐江菡不再淡定,怒意全部写在了脸上,她蹙起眉来,冷冷地目光瞥到了陆钟爷孙身上,好似寒刀穿颈。她已是怒不可遏。
扭过头来,目光落至季王脸上的时候,又重新变得柔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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