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眼了。”
说完,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戒指,在灯光下格外的刺眼,冷笑扯着嘴角。
旁边的看守人员抬眼看了下西爱的手,不看不行,太闪了。
孙二抿着唇无动于衷,西爱不耐烦,“你找我来到底为什么?”
“只是想看看你,看看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不同的。”
“不同的多了去了,我比你漂亮又气质,我比你脾气好,我老公比你老公好,我比你有才能,我样样都比你好,你比什么比?”
西爱就可拽了,多年的怨恨,这会儿那叫一个顺畅的发泄出来啊,说完过瘾了,想了想这样是否太过,补上了一句,“不过孙婶子跟小孙不错,你妈跟你大哥是你的福气。”
孙二就坐在那里,她不能动,属于重点看管的人,手上的手铐在椅子上,脚下面也是脚铐,她就安静的坐在那里,脸色蜡黄而显得灰白色,头发倒也是齐整,只是有些枯燥疏于打理,一身浅灰色的囚服。
在这样的小房间里面,铁门之内,西爱上面是故宫红色的小衫,下面是葱绿色的裙子,整个人每当说起来自己的时候,快活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那么神采,那么骄傲,那么的自信。
就鲜活的像是一幅画儿,嬉笑怒骂,淋漓尽致的在展开。
多快活啊。
她一辈子了,就不明白,为什么她跟西爱是两种人生,投胎不可以决定,家庭不可以选择,但是人的路自己可以选择,她一直觉得西爱德不配位,她不配拥有的那么多。
一个好的家庭,一个好的出身,然后一个好脾气的老公,一个健康的孩子,一个永远不犯愁的未来。
她呢,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其实是不光彩的,并且是不能见人的,为了瞒住这个事情,她妈从四合院搬走了,搬到乡下去成了摩农民,放弃了一切,就为了把她摘出来,就为了让她的一生干干净净的。
可是她总觉得,自己更努力一点,更吃苦一点,就能比西爱过得更好。
过得更起劲,她较劲了一辈子,并且觉得自己比西爱过得好很多。
可是西爱不这么认为。
“你有羡慕过我吗?”
西爱愣了一下,这什么话题,她差点没接住,眨眨眼,“没有。”
“可以跟我说实话,我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了,你有没有哪个时候,有没有一个瞬间,羡慕过我。”
西爱心想也是,“有吧。”
“什么时候?”
“打开你衣柜看到那么多高定皮鞋的时候,觉得你黑皮鞋比我多,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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