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了。
谢轻眠踩这荒芜的沙砾上, 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地府的最中心位置是冥王的宫殿,矗立在一片漆黑的悬崖之上, 再往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奇特的地形将宫殿衬托得越发肃穆恐惧。
宫殿里, 薄庭隽圈着谢轻眠, 坐在了最高处的座椅上,抱着谢轻眠不撒手。
谢轻眠手里还拿着薄庭隽给他摘得彼岸花,靠在薄庭隽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次的事情。
聊着聊着, 谢轻眠就困了, 打了个哈欠后困意不减反增,干脆就躺在薄庭隽怀里睡着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薄庭隽已经不在身旁,自己则是躺在一张软塌上。
谢轻眠从软塌上坐起来, 原本盖在腰间的黑色绣着彼岸花的毯子滑落到腿上。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两盏烛火在不远处摇曳着。
谢轻眠左看看右看看,动作间感觉到有头发滑落到脸上。
他一摸头发,发现原本及耳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后,因为没有用东西束缚起来,只要稍稍一动作,那些长发就洒落到胸前。
谢轻眠摸着头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