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不为所动的冷淡模样,咬了咬唇,突然开口:“宝宝,今天就算是你在和别人上床,我也会等的,”他走近他,走进套间,轻扯上他的浴袍腰带,“你知道的,我要等的。”
虞擎悠被薄渡做张做势的姿态好笑到,“哦”一声,锋锐的眉梢挑起:“我说过,爱犯贱是你的事。”
他的食指不容拒绝地挑起薄渡勾住他腰带的手,无视身后人惨淡的表情,走回沙发,一副不待客敷衍状:“挺晚了,回去吧。”
大多人,包括谢旸,在面对虞擎悠和薄渡这段畸形的前任关系时,都会潜意识认为他们两人在纠缠期间依旧会接吻会上床做爱,会说似是而非的情话这也是谢旸视薄渡为眼中钉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薄渡本人,也是按照众人预想那般,时刻以“准正牌”的姿态出现在与虞擎悠有关的任何活动中,好像虞擎悠只是没玩够在外边乱嗨,玩腻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但只有他知道,他压根不敢同虞擎悠有任何肢体上过分的交集。一旦他同这位冷淡薄情的前男友上了床,那他会沦为他的炮友,最终关系也只会定格成炮友。
薄渡不甘心,他也不可能甘心。所以他旁观虞擎悠直播做爱,旁观虞擎悠同一张又一张新鲜的面孔调情,旁观了整整五年。
直到谢旸出现。
人和人之间的比较是多元化的,但自今天会议后,薄渡就知道他比不过他,从家世到能力,方方面面。
他自慌了阵脚,没法说服自己继续旁观下去。
所以,虞擎悠见薄渡战战兢兢吻上他的唇,眸子划过讶然。
怀中人飞蛾扑火似的,眸里满是忐忑。
他凝视着这双眼睛里被时间模糊到陌生的情绪,手圈住薄渡大半截腰稳住他身形,见他跨坐在他腿间,顿了顿,没拒绝这个拥抱。
说来也巧,他们初次做爱也是以这种姿势。
那是高一暑假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结束民谣吉他课的薄渡按照与男友共同安排的计划,到男友家中,打算同他在午后一起进行学业复习。
他将在路上打包好的牛丼饭放在餐桌,熟练从冰箱保鲜拿出水果,榨好冰橙汁,送进男朋友的房间,坐在一旁静静看他打游戏。
他从不玩游戏,也听不懂男朋友在连麦指挥时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陶醉于男朋友低沉带点哑的嗓音,着迷于他轻慢的命令腔调和支配游戏时的游刃有余。
他不清楚游戏是何时结束的,可他回神时男友已与他鼻尖对上鼻尖,略微挑着眉,指腹碾了碾他的脸:“叫你也不应声,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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