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接通下,”他的私人号码很少有人知道,他瞥到b市的来电,扬下颌示意,“开免提。”
小护士手忙脚乱帮忙接通电话。
令人社死的情况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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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好想你。”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醉意,轻飘飘的,如同加了冰块的低度数果酒,勾得手术室大多人都有点轻微上头。
也是,能拿到虞擎悠电话号码的人,配置都不会差到哪去。
没有中国人不爱听八卦,一瞬间,整个手术室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挂掉。”虞擎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开口打破凝固成冰的沉默。
“啊好的。”小护士满眼挣扎着对八卦的渴望,01倍速向手机伸出手。
“别挂,小乖,好久没听你声音,我真的好想你。你和谁在一起?”
“是个女人?”对面嗓音随话语一步步变冷。
被前任查岗是件丢人事,尤其查岗人话语间还沾点无理取闹。
虞擎悠挺烦,神色不显,但口中的薄荷糖却被虎牙磕破。
“薄渡。”他慢悠悠念出他的名字,语气不像平日那般懒散冷淡,反而带点散漫。
这简单的两字像是咒语。
对面陡然一顿,如同醒了酒,态度一下子软化:“对不起,是我逾越了。我只是有点吃醋,我错了,不该闹脾气,我对这位小姐道歉。”
“你别生气好不好。”
小护士小心翼翼抬眼看这个比她高三十厘米的男人,暗戳戳替他尴尬。
“挂。”隔着口罩,虞擎悠也倦于做表情管理,走到一旁看麻醉师注射利多卡因。
这样的电话于他而言并不少见,特殊节日的夜晚,他甚至会碰到四五人同时打电话给他的情况。
但如果这个人是薄渡…
“杨雨佳,”他问,“麻烦帮我看一下,今天是几号。”
小护士愣了一下,翻看手机:“十月二十七。”
“谢了。”
果然,又快到他的生日了。
才入夜,阴冷的雨淅淅沥沥滴在窗沿,拍打别墅外的绿植,将室内衬托得格外温馨。
谢曦穿一身轻薄的吊带睡裙,用被子将自己裹进沙发,娴熟避开精致的水滴型甲片,用指腹敲击屏幕。
“是有什么事情想和姐姐
说吗?”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她将注意力从手机屏幕转向站在一旁的男生身上,笑对上他的眼睛。
“嗯。”谢旸不置可否一笑,以一个散漫的坐姿落座在姐姐身旁,拿起不久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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