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都被照料到。
虞擎悠有点犯烟瘾,他方伸手臂想去捞烟盒,就见脚边两只抢来抢去恨不得撕起来的狗同时柔情蜜意看向他,不禁无语拧眉。
没人在对虞擎悠细节动作了解上能胜过谢旸。他主动退出战场,拿起烟和打火机,将烟请到虞擎悠唇边,态度恭顺地替他点上。
他迷恋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恨不得用脖颈取代那支被两指夹住的烟。
只要是这双手,哪怕是被掐死也没有关系。
他冷眼看薄渡被精液射到捂嘴呛咳的淫态,心中嘲讽他真没用,连爸爸的精液都兜不好,还不如换自己来。
他一时间又疯又茶,嗓子都忘了夹,嗓音低沉掺了哑:“爸爸,我和薄先生谁让您更爽啊。”
虞擎悠低头见小狗瞳里的亮色,轻笑一声,勾了勾指,逗狗似的示意他上前些。
谢旸乖乖膝行上前。
他轻佻将烟蒂熄灭在他喉结处,冷淡道。
“他。”
每人儿时都有位共同的仇人,那人统一被称做“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理科、语文、科创竞赛奖项囊收到手软的永远第一名,在这事儿上也没法免俗。
不过,他父母口中那位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别人,是他哥。
亲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少有人知道,谢旸并不是谢家第二子。当然,其中也不存在什么龌龊事,而是他哥哥十四岁因车祸去世。
在长子谢晨去世第二年,世上有了谢旸,被父母寄托一腔对长子思念的谢旸。
“哥哥”这物种在父母口中永远是谢旸无法超越的存在,哪怕他哥历史巅峰成绩班级第七,而他谢旸四校统考永远第一。
这不是夸张话,是事实。
年仅六岁的小团子谢旸曾被父母言语pua打压,满脸泪痕地藏起试卷,同姐姐寻找安全感。
“怎么啦乖乖?”谢曦见到幼弟委屈极的模样,哄问。
被贬低的团子眼睛蒙上水汽,但还是努力对姐姐笑:“我不乖,没有考好。”
“哎呀,这是被爸爸妈妈骂了?”谢曦以为弟弟考试没有及格,想起他平日的努力,小大人一样笑眯眯rua他脑袋打包票,“没关系,旸旸考多少分都是姐姐的骄傲,姐姐来帮你签字好不好?”
谢旸乖巧点头。
于是谢曦接到两张满分以及一张九十八分的试卷。
年幼的谢旸见姐姐不说话,以为姐姐也像爸爸妈妈那样嫌弃他不用心,童音含浓浓的哭腔,解释说:“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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