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差点被呛出来。林西刚一愣神,一个有力的手就把她拽了进去,砰地一声门被关上,然后被压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里,紧接着充斥着浓浓烟味酒味的嘴强势没有半丝犹豫地压上了林西的嘴,霸道而强悍,土匪一样。
林西扭动,却徒劳无益。
童诚红了眼,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手臂上肌肉高高隆起,象用了全身力气来对付怀中娇弱的女人,想把她撕碎,咬烂,想把她化为乌有。
童诚边亲边抱着林西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含糊不清地说:“西西,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西西,我也不想活了。”
“哥,童诚,你醒醒。”林西使劲拿指甲掐童诚,咬他舌头,揪他头发,他就像没有痛神经似的,无动于衷。林西毫无办法。林西被童诚沉重的身体压地快窒息了,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个玻璃杯,里面有半杯水,林西伸着胳膊把杯子够在手里,一扬,把水全泼心思童诚脸上,林西身上也湿了。
童诚终于有了反应,楞了一会儿,甩了甩头上的水,突然起身离开了。
林西坐起来,定了定心神,去卫生间拿毛巾擦了擦湿衣服,然后开门出去了。
童诚靠着沙发后背,坐在地板上,长长的腿一直伸到过道上,手里拿着支烟,嘴里正在喷云吐雾。见林西出来,转过头看着窗外,吸了口烟,沉声说道:“对不起,刚才失态了。”咳嗽一声继续说:“你会记恨我吗?你要走吗,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吧。”
林西走到跟前,挨着童诚慢慢坐下来,伸手把他手上的烟拿下来,放在地上的烟灰缸里按灭,开口说道:“你有伤,这时候不能喝酒。”
突然,林西发现童诚的手腕上有三个被烟烫伤的小圆疤,一看就是新伤口。林西喉咙发紧,说道:“童诚,你不要伤害自己好吗?我会难过的,我真得会难过的,哥,你这样让我心里好难受,压力也好大。就像有一大团东西堵在那里,让我喘不上来气,哥!”林西把头靠在童诚肩上,眼泪滚了下来。
童诚用手抚摸林西的头,擦了一把她的泪,说道:“对不起西西,我给你压力了。我刚才好害怕,怕我刚才的失态伤了你心,怕你记恨我,怕你再也不让我当你哥哥了。西西,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喝了酒,心里痛地受不了了,才那样。不要不理我好吗?就让我放纵这一次吧。”
林西轻轻啜泣,搂着童诚的一只胳膊,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哥。”
童诚看着窗外,依然阳光明媚,心里却挥不去的沉重与灰暗,沉沉地说道:“西西,我睡不着的时候,或者难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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