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操你。”
“我才操几下,就淫荡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因为长了一口骚穴吗?”
“小逼这么厉害,奖励你精液好不好?全部射给你,都射给你!”
露骨的话和生理上难以抗拒的愉悦共同鞭笞着秦书,他哭着摇头,想要辩解,然而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却让他说不出话,他就像被沉沦的自己捂了嘴。
当裴文禹射出第一股精的时候,他颤抖不已,同时又在为自己度过一劫而庆幸。
直到裴文禹重新操进来。
骗子,说谎
裴文禹喘着粗气,汗湿了额头与后背,下头却跟打了药一样疯狂进出,粗大的阴茎不顾穴口初次的娇嫩,也不顾穴口主人受不受得住,只管往狠了操。
龟头精准砸上内里的软肉,包裹阴茎的逼肉瞬间紧缩,裴文禹爽的直喘,差点精关开闸,往秦书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后,继续进攻。
他就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不停换着姿势,操得身下人视线迷离。
到后面,秦书已经没了意识,再醒来,他已经在这栋别墅里。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那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强奸犯,实际是京城里人人高捧的太子爷。
所以当裴文禹和他说,他那刚做完手术,经不起半点刺激的母亲已经被人监视起来的时候,无疑是塌天的消息。
说到这,秦书真的很不理解,只是一个晚上而已,裴文禹对自己就到了要用母亲来威胁掌控的地步。
他是天生的疯子吗?侮辱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悬一把刀在他那无辜母亲的头上。
还是说,他们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犯法与否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后来的几天,秦书一直致力于逃跑,但不管是跑去哪,跑了多远,最终都被裴文禹的人带回来了。
前几次裴文禹还算和气,没动手,后面次数多了,就是他不识趣了。
他被按在客厅用竹条抽了一次,又被用母亲威胁了一次,才安分了几天。直到前几天,裴文禹有事要出差,他觉得自己又有了机会,没想到,还是以惨败收场。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屋里没开灯,半个月来的事在秦书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放着,不知不觉,枕头已经湿了大半。
压抑的哽咽抽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想大
声哭出来,但是不敢。
身上那些被打过的地方那泛着疼,他怕他一哭,下一秒房门就会被裴文禹推开,然后揪起他又抽一顿。
想到这个,秦书赶紧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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