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蒋恒没有去看,池月却忍不住地再次分了心,然而想要去看的眼神,被蒋恒捉住。
她不敢妄动,像一只被孤狼盯准了的幼兔,眼神不敢从敌人身上挪走分毫。
“趴好了。”一旁响起权安的声音。
钟问桃心里一紧,她太害怕权安了,本就克制不住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两条腿也颤抖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一刻,藤条在她屁股上轻点了两下后,随着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屁股上炸开一声脆响和令她冒出泪水的尖锐痛感。
她痛呼一声,忍不住微微地扭动身体,两脚交互搓着,来消化这一藤条。
“我刚说什么?”藤条又在她屁股上点了点,明明只是寻常的询问,钟问桃却直觉到他似乎不悦。
“对、对不起……”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钟问桃痛得绷紧了身子,拱起腰背去消化屁股上的痛。
然而权安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藤条在她屁股上再次点了两下过后,伴着“咻咻”的短暂连续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上她的屁股。
藤条的痛感是尖锐的,每一下都痛得她冒出汗来,根本没有可能忍住呼痛的声音。
池月听着她的哭喊,本就发紧的心脏也开始颤抖起来。
以前她只在影片里听过这种连、痛苦又无法忍耐的哭喊声,她承认,看着画面里的女孩扭动着屁股被不同的工具打到红肿,听着她们无法克制的痛苦的哭声,她会迎来蔓延全身的高潮。
但此刻,这种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一个乖巧的女孩就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床上被狠狠打着屁股。
而那个严肃的,无法被任何理由说服停止惩罚,手持藤条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终于得以看见,权安面对其他人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比惩罚她时更加无法求情的冷肃。
她也被权安打过屁股,很疼的时候,她会哭着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
但现在的权安浑身充斥着一种格外难以靠近也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就连跟他求情似乎都觉得愧疚,他是权安,不是她的丈夫,以他现在看上去的样子,即便是池月也是不敢轻易开口的。
他看起来是下定决心,要打钟问桃的屁股,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池小姐。”
这个称
呼太要命了,池月再次被蒋恒拽回思绪,耳边却止不住地回想起过去权安这么叫她的时候。
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池月狠狠地抖了一下。
要开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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