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话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了:“唔,慢点,谢必安,要死了,不行”
他断断续续的吐出声音,声音如芙蓉泣露般,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试图挺着酸软的身体往前爬,但是头顶到床杆了都没能抽出来哪怕一小节。
只是殿下承受不住,谢必安还是逐渐放慢了下来,只是力度变得很重,一下下的撞击着结肠口,李承泽感觉里面都要被撞烂了,他瞳孔放大,显然又去了一次。
但是下半身明显的憋胀感把他脆弱的神经拉了回来,他忍不住拿手去触碰,却越来越难受,后知后觉谢必安绑了他的肉棒。
想要射精的感觉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盘旋,那结本就是谢必安打的,必须用专门解结的法子才能解开,李承泽乱拉扯了好几下,却只让它越缠越紧,他的指甲不可避免的划过了铃口,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却让他着迷一般一直抠挖着。
他的脑海里几乎没有神智了,只知道一昧的索要快感,谢必安抓住了他的手,快速的在他的肉棒上撸动,后面的动作随着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承泽受不住的挺腰,却迟迟没有迎来那阵灭顶的快感。
他不仅哭起来出来:“必安难受啊,好难受解开啊"
“殿下,跟我一起”说完他加快速度,握着李承泽的手快了起来,李承泽奔溃的大喊,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中,谢必安解开了李承泽的绳结。
重新续满的囊袋感受到没有束缚,着急的喷涌而出,两颗囊袋收缩着,挤压着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明明已经没有了,还向身体索取着要更多的快感。
李承泽瞳孔涣散,在一阵灭顶的快感中,天旋地转,他晕了过去。
谢必安知道这是常态,通常做两个时辰李承泽都会晕过去,不过他也没唤醒殿下,他苦恼的看着自己欲求不满的鸡吧,拿起李承泽的手扇了两下,微微的痛感确让他更兴奋了,他用前端的粘液描绘着李承泽的嘴唇,直到李承泽的嘴巴附着一层白透粘液。
谢必安的呼吸沉重,范闲不禁替李承泽哀悼,这简直就是披着狗皮的禽兽啊,原以为李承泽晕过去他起码会怜香惜玉,没想到竟然还要继续。
只见谢必安磨擦着李承泽脚腕的朱砂痣,用鸡吧盯着那个朱砂痣一下下的冲撞,后又觉得不尽兴,把玩着李承泽的脚心,即使是在睡梦中,人的脚心也是敏感至极,李承泽瑟缩了下。
谢必安抓着他的脚心,然后在李承泽的脚
缝之间碾压冲撞,李承泽被这触感弄得眉头紧锁,脚不停的想要缩回,被谢必安抓得紧紧的,他肉棒上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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