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千上,吃着葡萄,微笑地朝他勾手,他褪下李承泽的衣裳,跟他在秋千上操弄起来,即使李承泽被操到哭泣,求饶,窒息,他都不曾停下。
。
他穿上了夜行服,最后,犹豫地带上了自制的麻醉散,这是他专门研制的现代的麻醉药,不同于现代的针剂,这个只需闻到,便会醉上三天三夜,除非中途吃了解药才会转醒,药性太强,范闲便排除了它,一直把它放在柜子里面当失败品。
他猜测这个点李承泽应该和谢必安正在吃饭,果然,他去的时候看见李承泽在饭堂上吃着火锅,临近傍晚,加上他对承泽殿实在熟悉,一路躲过追查。
一通翻找还是没找到,最终他看向了李承泽的床榻,床榻上面已经换了样式,他掀开被子,想找找有没有暗格,但是眼前的场景却看得他瞳孔一缩。
只见被子下方,有眼罩,布绳,以及一些玉势,还有口球,他不禁咂舌,不是他们怎么还玩上s了?李承泽受得住吗?这个是绑李承泽还是绑谢必安???
就在他这一愣神,已经听到了李承泽和谢必安的声音,他躲进了床榻下,许是那些奴仆经常打扫的原因,床榻下倒是干净得很,毕竟李承泽不喜欢穿鞋,若是哪哪有脏污被他踩到了,那不死都得脱层皮。
李承泽走到床前,范闲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脚吸引,那是一双修长而白皙的叫玉足,从裙摆下漏出一截,无端的引入遐思,想抓着他的脚腕而抚摸向上。
纤细的脚踝,红润的足尖,足趾匀称,有着青筋的脉络,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掀开床被,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必安:“你要玩这个???”
谢必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耳朵尖尖都红了。
李承泽促狭道:“好啊你,胆子这么大,平时看着你老实,没想到居然学画本上的买来这么些玩意。”
谢必安木讷的说:“若是殿下不喜欢,我便拿去扔掉。”
李承泽拍了拍他的头,随后解开外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能说过又反悔,别玩太过火就行。”
范闲看着那深绿色外衫掉落了下来,上面还残留着李承泽的温度,随着掉下来的还有内衫,李承泽坐在床上,衣服被他脚踢得往里了些。
范闲神色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内衫,内衫柔滑细腻,手感极好,内衫上面残留着香囊的味道《积润画图昏素壁,渍香衣帻覆熏笼》,他莫名得想到这首诗。
他的眼睛又开始泛血丝。
“画本上的不都是用麻绳,你还用丝绸布?不便宜吧这。”
谢必安替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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