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长庭伸手拖住她,塞进自己的座驾。
安白缩进座里,不多动,也不说话。司空长庭的冷哼,恍如重锤,在安白的心弦上砸了个结实!
安白怒火中烧:“那是我爸!”
两人剑拔弩张的一路,一到医院,没等车停稳,安白就推门下车,被惯性带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司空长庭立刻伸手——安白甩了鞋,直奔楼梯而且。
该死,司空长庭手收握成拳,没有直接去追,拿起了电话。他说过,安健的病,要先告诉他,这次是谁,这么大胆子,先告诉了安白?
……
安白上楼,赶的匆忙,可是父亲还是在手术室里,等待已久,没有她的签字,父亲的手术一直都没做。
泪水在眼里,模糊了那一纸手术单,安白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最后那一横落下,她泣不成声。
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医生,丝毫没有劝慰她的打算,拿走手术单,就进了手术室。
安白死死的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丝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带着悲哀和黑暗,她不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白清晰的感觉到一种孤寂,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大的医院,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安白,你长本事了,敢骗我?!”司空长庭从电梯出来,伸手把什么对着她摔了过来。
安白木然,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东西落在地上,她看清楚了,是她的鞋。
脚上的疼痛重叠,她已经分不清是脚上什么位置疼了,但这疼痛让她清醒。
面前是男人的脸, 冷意森然,她抬手抹过眼:“我骗你什么了?”
“安健他根本就不需要手术!”
“……”
她从不曾开过玩笑,更不会拿她父亲说事,这指控实在无厘头。
安白脸上犹带泪痕,字字啼血:“司空长庭,那是我爸,就算是有做错什么,我来承担还不够,非要搭上他的老命吗?!你的血是冷的,也没有心吗?”
司空长庭盯住她:如此作为,不像做伪,可是,刚才医生很确定的告诉他,安键只是昏厥,不用手术,已经抑制住了。
她不知道?还是,她装出……
不,她没这本事!
一念未及,他自己就先行否定,随后再看她,她已经彻底冷了脸,直直的看向手术室。
男人凌厉的眼神回头对跟随而来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看懂,直接去手术室——硬闯!
“你们做什么?”安白大惊失色,她父亲还在手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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