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听话听音,小丫头这样求饶,小太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将她扯至一旁,低声问询起月华的身份:“她果真是你们慈安宫里的?”
小丫头点点头:“这是太皇太后今日刚接近宫里的褚姑娘。”
“哪个褚姑娘?”小太监忍不住就是一愣:“常乐侯府上的?”
小丫头又点点头。
小太监心里就忍不住一沉。作为耳通八方的他对于“褚姑娘”三个字并不陌生,也知道月华在太皇太后跟前的分量,立即将自己适才说过的话在心里过滤一遍,庆幸自己适才并没有耀武扬威,过于张狂。
他两厢权衡,绝口不再提“慎行司”三个字,冲着月华谄媚了笑脸:”原来是褚姑娘,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失礼得罪了。”
月华一手扶住山石,咬牙忍住腰间痛楚,不想继续敷衍:“那我可以走了吗?”
小太监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然后再三逢迎告罪,满脸诚惶诚恐。
“多谢高抬贵手。”
月华冷哼一声,三言两语将他打发了,由小宫女搀扶着,在一旁寻个平坦处稍歇片刻,步履从容一些,方才回了慈安宫。
小宫女并不敢多嘴询问月华适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唯恐被连累,受林嬷嬷责罚,提心吊胆,有些惶恐,默然低垂着头,眼眶湿热。
月华知道慈安宫里规矩甚严,拍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慰道:“林嬷嬷问起,你只管如实说就是,我将你指使开,原本便没有你的责任。”
小丫头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对着月华千恩万谢。
第二日晨起,月华的腰好了许多,活动活动,已经没有多少大碍。她想,也多亏自己从小习武健身,否则今日定然是起不来床的。
门外的秦嬷嬷听到月华房间里有动静,便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了几个穿戴一新的宫人,手里或捧或端着一应洗漱用品,鱼贯而入。昨日那小宫女也在,冲着月华笑笑,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责罚,
“姑娘身子可好些了?”秦嬷嬷笑得极其殷切。
月华想,此事定然是瞒不过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讪讪地笑笑:“劳秦嬷嬷记挂,月华无碍。”
秦嬷嬷转身伺候月华洗漱,对于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洗漱过后,小宫女便上前递过来裙裾,伺候着由里而外,一样一样穿戴。
里衣外面,小宫女给月华束了一道一扎宽的腰带,勒得极紧,使她不得不收紧了腰腹,挺直脊梁,腰有了着力点,舒服了许多。而且很快,她就感觉到那腰带所护之处,正向外散发着绵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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