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并不是走的官路驿站。是如何交到商铺里的?”
“掌柜说是一群前往西凉经商的商人回乡过年时捎带回来的。”
月华低头重新看信的内容,言辞犀利,渗透着赤、裸裸的不满,知道这样的信件根本便过不了军中检查,无怪乎会走私信。
“那便奇怪了,军中一向纪律严明,慕白哥哥是如何将信交给他们的?”
魏嬷嬷摇摇头:“那便没有仔细打听了,左右应该是随着军中出来采购的人手里传出来的,慕白少爷为人义薄云天,受人敬重,向来路子野。”
月华翻来覆去地看那信,心里疑虑更盛。褚慕白在军中职位不低,难道写封家信,连个纸笔都寻不到?竟然寒酸或是说仓促到用炭条书写?难道果真就像他信中所言,如今他已经被贬罚?对于心高气傲,一心杀敌为父报仇的他来讲,又是怎样一种煎熬?
月华沉吟片刻,将信直接丢进炭盆里烧了,一股青烟升腾,火舌迅速席卷了信封。
“娘娘怎么将它烧了?以往的信件您不是都好生保管起来,闲暇时拿出来看吗?”一旁魏嬷嬷疑惑地问。
月华笑笑:“里面没写什么,只是寥寥几字报个平安而已。更何况后宫与边关将士互通信息,总是个避讳,还是计较着好。你也注意,不要透漏出什么消息去,免得被人做了文章。”
魏嬷嬷一口应下,乔祝便打帘进来通传,说是慈安宫里派人过来传话。
魏嬷嬷出去,将人请进来,是个精瘦的婆子,一进门请了安,眼珠子滴溜溜地向着屋子里转了一圈,眼梢就瞥见了屋角的炭盆。
月华扭脸,见那炭盆沿上竟然还有一角没有完全燃尽的信封。她慌忙轻咳一声,那婆子方才收敛了眼神,正色道:“启禀皇后娘娘,太皇太后有请。”
月华暗自思忖近日里发生的事情,左右也不过是三件,一个是自己一进宫便被暗算之事,再一个便是关于二舅爷,其三,自己刚刚训斥了乔祝那丫头,难不成太皇太后心里有什么想法?
仔细盘算,自己也没有什么理亏心虚的地方,便起身掸掸身上的线头,跟随着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里,太皇太后已经屏退了左右下人,只留林嬷嬷在跟前伺候,见了月华沉着脸,如一块浸水棉布,耷拉得眼皮都不抬。
月华敏感地嗅到有一股沉甸甸的怒气萦绕在太皇太后的唇边,只等见了她便要爆发出来。她知道总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合她老人家心意,便规矩地行礼,洗耳恭听。
“皇后在宫里这些日子可还习惯?”太皇太后的语调极平缓,并没有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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