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互不理睬了。”
“这事儿啊,还果真就像您老人家说的那个理儿,皇上相中的女子,要么是泠贵妃那样嚣张的脾性,要么就像君婕妤那样楚楚可怜的妙人,反正都是简简单单的。像鹤妃和雅嫔那样纵然是得了家族的势,有个好名分,皇上也不待见。月华小姐太聪慧,所以皇上心里对她有忌惮也在所难免。”
林嬷嬷笑着奉上一盏热茶,太皇太后接在手里,吹去上面的浮沫,小口浅酌。
“这些年哀家虽然并不过问后宫之事,但是皇上究竟喜欢哪种女人,哀家看得清楚着呢。这月华终归是年轻,还不能尽数收敛自己的锐气,做到大智若愚。孤寒又对我常家百般提防,怎么可能轻易便接受她?哀家只能充当这个恶人了。”
林嬷嬷踮着脚从窗子里向外张望一眼,叹口气:“希望皇后娘娘能够明白您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这刚哪跟哪啊,只是个开始而已,就看孤寒那孩子什么时候沉不住气了。”
太皇太后眼角眉梢挂着一抹得意:“就怕两人果真看着对方不顺眼,再加上泠贵妃那些人从中别有用心地挑拨,根深蒂固了,也就难了。”
林嬷嬷掩着嘴笑:“您老人家不是早就有安排了么?这一出苦肉计,老奴看着都心疼不已。”
太皇太后极是愉悦地笑,一副胜券在握之态,意味深长道:“镜中影,灯前目,被底足,哪里比得上这......成与不成,就看今日了。”
两人相视会意一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狡黠地眨眨眼,就像......两只老奸巨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