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看起来有些不太好。”
“不好?”
“嗯,不过两日未见,看起来很憔悴。”
月华顿时有些心惊,难不成侯府出了什么事情?
她忙不迭地吩咐香沉:“快些请舅父进来。”
香沉还未应声转身,魏嬷嬷便急匆匆地进来,拦住了香沉:“娘娘三思!”
月华一愣:“怎么了?”
魏嬷嬷有些气喘吁吁,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拍大腿:“侯府出了大事了。”
月华更加着急:“什么大事,快些说啊,想急死个人么?”
魏嬷嬷却满脸从容,相反有些幸灾乐祸:“娘娘莫急,跟咱没有什么要紧关系,是廉氏遭难了。”
月华这才稳下心来,香沉插嘴道:“善恶有报,她那般胡乱作为,遭难只是迟早,活该,也省得脏了娘娘的手。”
魏嬷嬷也深以为是地点点头:“可不就是,这次可是摘了她廉氏的心肝了。所以这侯爷不能见,免得娘娘一会儿抹不开情面,又大发善心。”
香沉也有些纳闷:“说了半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说出来也让我解解气。”
月华也疑惑地望着她,开口催促,魏嬷嬷喜孜孜地开口道:“老奴适才听闻说,是凌睿少爷摊上人命官司了!如今被下在大理寺大牢里,怕是铁板钉钉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