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唉声叹气懊恼道:“睿儿原本也是出于好意,否则那沈士亭众目睽睽之下欲行不轨,这般孟浪,传扬到书院里,莫说明年派遣去翰林书院进修的资格被取消,怕是澧水书院也留他不住。睿儿好心劝解,谁想竟然招来这样的祸殃。”
“众目睽睽之下?这沈士亭竟然这样胆大妄为,睿儿如何会与这样的人为伍?”
月华虽然知道此时并非是埋怨的时候,仍旧忍不住心里犯嘀咕。
“哪里?”常乐侯摇摇头:“睿儿与他虽然不算交好,但是此人平素里品行还是不错的,中规中矩,哪里这样孟浪?谁知道突然就鬼迷了心窍,迷迷瞪瞪地对着酒楼里的姑娘胡言乱语,还上下其手。”
“都说酒后乱性失德,果真不差,又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没个人管束。”月华也觉得一筹莫展,不知究竟如何是好。
常乐侯懊恼地直捶头,应该是在暗悔将凌睿送去澧水书院一事:“凌睿平素里也不饮酒,这次是庆祝他们两人被选送去翰林书院进修,所以才多少饮了一些淡酒,一人不过八九杯光景,头脑清醒,并未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