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千万不能让鲁三落到皇上您的手里。”
陌孤寒略一沉吟:“那他如何知道这主子就是常至义呢?”
“因为当时堂主对那人似乎颇有微辞,说上次上元节刺杀一事,因为他接应不当,导致堂口兄弟折损严重。然后前来传命的人有些不满,埋怨他过于蠢笨,办事不利,当时若非他拿了主子令牌调兵暗中掩护,故意放走喋血堂的弟兄们,如今喋血堂只怕被臣和邵相一网打尽了。
两人为此争执了几句,那人气咻咻地丢下一句话:‘若是此次误了二爷大事,小心项上人头’,便拂袖而去了。”
令牌?调兵?二爷?
陌孤寒的脸色越来越难堪,阴沉沉的,如骤雨将至,电闪雷鸣。
“上元节朕被追杀之时,常至义果真出兵了?”
一旁邵子卿笃定地点点头:“当时百姓慌乱,奔走相告,惊扰了京兆尹,守城军等,第一个派兵剿杀刺客的就是常至义,喋血堂的人的确是立即销声匿迹,不知所踪了。”
“竟然敢弑君罔上,常至义这是想要造反了!”
“也难怪上次搜捕鲁三,竟然那样快就走露了风声,被抢占先机,常至义在京城的势力无孔不入,更遑论是在军中?看来,除去常家,已经是刻不容缓,等不得了。”邵子卿沉声道。
陌孤寒一声冷哼:“上次常至礼一事,朕盘根究底,略作试探,便引起常家警觉,立即弹劾查办了朕委任的两位重臣作为回击,令朕措手不及。
朕原本想纵容他再嚣张一些时日,不想跟太皇太后正面冲突,可是如今常家狼子野心,竟然生了谋君篡位的野心,那就万万容不得了。”
褚慕白略露犹豫之色,沉吟不语。
陌孤寒微微挑眉:“褚爱卿是否另有高见?”
褚慕白思虑片刻,沉声道:“臣下不敢隐瞒此事,据实禀报,但是心中尚有一丝疑虑。”
“但说无妨。”
“其一,喋血堂臣下已经打过一次交道,俱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此人能跟在堂主跟前,当非寻常身份,却如此痛快地招认出这样机密的情报,原本就是疑点。
其二,他对于此事供认不讳,但是问及关于喋血堂的其他情报却是百般遮掩,推脱不知,或者顾左右而言他,逼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臣下窃以为,虽然种种迹象皆指向常至义,但是单凭此人供状,不足以定罪。尤其常家在朝中根深蒂固,届时据理力争,硬碰硬,难免会兴起一阵波涛汹涌,朝堂动荡,皇上还需三思。”
若是以前,褚慕白这样直白地劝阻陌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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