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跪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痛声道:“老奴知错,娘娘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您一定要心疼自己的身子。”
她的关切曾经是月华最欢喜的,觉得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慈蔼,是她在这世间难能可贵的温暖。可是如今看在眼里,觉得都是讽刺。
她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帮着太皇太后做事的?”
魏嬷嬷勉强止住抽噎,啜泣道:“在太皇太后进侯府挑选皇后那一日。”
月华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并无半分讶然:“是你主动的?”
魏嬷嬷摇摇头:“那日太皇太后一眼相中了主子,知道您头上的紫龙卧雪是老奴有意给您簪上的,明白老奴有心送您进宫,所以就找到了老奴,让老奴以后听她的命令,让您心甘情愿地进宫为后。老奴觉得,太皇太后可以为娘娘谋划一条锦绣前程,所以就欣喜地应下了。”
“所以,你就故意烧掉了邵相留给我的书信,令我们心生罅隙?”
魏嬷嬷一个瑟缩:“邵相他心怀叵测,绝非良人,而且有意阻止娘娘进宫,老奴不能让他毁了您的大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