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早就跟皇上约好共进午膳的,可莫耽搁了。”
一拧身子,裙摆在纤歌面前滑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不屑地嘀咕一声:“东施效颦,以为自己打扮成这幅贱样就能吸引皇上留心么?白日做梦。”
香离狐假虎威地“嘁”了一声,也扭着腰肢追上去。
纤歌怒目圆睁,恨得咬牙切齿,目中一片狠毒的怨气,恨不能毁天灭地,与香离常凌烟同归于尽。
当鹤妃听到纤歌出事的消息,匆匆忙忙地赶过去的时候,也只能看到纤歌手脚被缚,嘴巴也依旧堵得严严实实,正在挣扎哀嚎,浑身抽搐,汗如雨下,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浸湿了。
鹤妃心疼地想将她搀扶起来,却无从下手。
她几乎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廉妃她也欺人太甚!”
负责行刑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
“还不赶紧放开她!”鹤妃愤怒地叱骂:“你们如何就能下得去手?”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道:“娘娘,暂时放不得,姑娘会痛得咬舌自尽的。”
纤歌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凄厉地“呜呜”惨叫,眸中满是央求。
鹤妃正欲拿开她口中布团的手顿时一滞,也是瞬间泪如雨下:“纤歌,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住,本宫这就去请太医来给看看,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平白受这样的委屈,置之不管的。本宫尚且将你当做亲姐妹一样厚待,她常凌烟凭什么这样狠毒?”
纤歌手足被缚,皆不能动,只能拼命摇头,望着鹤妃哀哀相求,眼角的泪淌出来,便与汗水融合在一起。
鹤妃也是泪如雨下,不忍心再看,回头怒斥行刑的太监:“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想办法!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痛死不成?”
太监婆子们也傻了眼,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纤歌竟然是鹤妃的人,也只当做又是常凌烟惩戒宫里不听话的下人。这些时日,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所以连打听都没有打听,只是感慨唏嘘了两句,就将纤歌不由分说绑在了行刑的长凳之上,按照常凌烟的要求,直接动了刑。
这些人天天掌管刑罚,心就像石头做的,看到纤歌被堵了嘴巴,挣扎哀鸣,也忍不住动容,下手的时候还留了情。
鹤妃一发威,几人心中一凜,结结巴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
“那还不快点!难道本宫说的话都不管用么?”
廉妃是娘娘,这鹤妃也是娘娘。
皇上跟前如今尚且两碗水端得四平八稳,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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