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看,然后伸出小手去够。
子衿故意逗他们,一边躲闪,一边断断续续地吹,笑得眉眼弯弯。
翙儿性子也躁,眼见够不着,急得憋红了脸,“啊啊”地叫。
月华愣怔着,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怎么了?”陌孤寒奇怪地问。
月华一抬手,打断他的话,一脸凝重,专心致志地听。
褚慕白与陌孤寒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月华突然扭过脸,郑重其事地问褚慕白:“这个调子是不是你在枫林里曾经吹过的那一个?”
褚慕白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反正我就会吹这一个边关小调,曲子简单,没想到子衿听过两次就学会了。”
“你曾说这是西凉的边关小调?”
褚慕白点点头:“边关附近的牧民们都会这个曲子。”
“西凉……”月华一个人喃喃自语。
“怎么了?”
陌孤寒和褚慕白异口同声地问。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调子是在哪里听过了,是怀恩,怀恩在我面前曾经无意间用树叶吹奏过!”
怀恩?西凉?
陌孤寒仍旧无法将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怀恩怎么会西凉的边关小调?”
月华缓缓摇头:“她说她自幼颠沛流离,许是到过边关也不一定。”
褚慕白常年行军打仗,对于西北部自然了然于胸。随口道:“我长安陕西一带与西凉接壤,你上次不是也怀疑她是陕西人士?她会这些边关小调也极是正常。”
月华点点头,苦笑一声:“是我每天思虑太多,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听风就是雨的。”
陌孤寒极为体贴地给她斟倒了一杯茶:“朕也记得你好像说起过,怀疑兰婕妤祖籍是在汧阳一带?”
月华点点头:“不过是听她偶尔提及的风俗习惯推测出来的,也未必就是她的祖籍。”
“正好,汧阳丁家已经差遣了人过来,想要将丁大人的尸骨运回汧阳安葬,列入祖祠之中,接受丁氏一族的香火供奉,朕应下了,相信不日就可以抵京。你可以将兰婕妤的画像交给他们,回去之后打听打听,万一有什么线索呢?”
月华摇摇头:“女大十八变,兰婕妤已经入宫这么久的时间,除非是至亲之人,旁人谁能认得出来她的相貌?更何况一个妍阳那么大,哪里就有这样凑巧了?还是罢了,俗话说‘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他们当做圣旨来做,即便是没有消息,也会胡编乱造了过来应付差事,更加打乱我们的方向。”
陌孤寒轻轻地“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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