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珣入宫便独得了一个院子,从此她就是一宫之主了。
月朗星稀,张珣坐在窗边久久不能入睡,心跳极快,像是揣了一只兔子在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好像知道,只是不敢明白。
......
李承沣今日早早地学完了奏章。
是的,学奏章,研习萧远批阅整理过的奏章。
真正的朝政大事都是萧远提前知晓,若与朝臣意见相同,便在朝上知会给他,若意见相左,他们便当堂辩论,输赢分明后再由他裁决。
李承沣在饮酒,拉着唐聿在湖心亭里吹着冷风,饮酒。
“陛下不高兴。”唐聿肯定地说。
“是啊。”
李承沣手一抖,杯子掉进了湖里,他索性不用杯子,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陛下今日选了秀女,为何不高兴?”
“为何不高兴?为何不高兴?”李承沣重复地念叨,醉眼朦胧地苦笑。
“父皇说,娶妻就是和自己钟爱的女子共度一生。可朕还没遇上钟爱的女子,就要娶妻了。”
“陛下只是选秀而已,怎么就算娶妻了呢?”唐聿安慰道。
李承沣嗤笑一声,“景琰,你说朕的妻子是谁?”
唐聿心道承沣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陛下的妻子,自然是皇后。”
“皇后?朕的皇后……就是张……张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张家女了。”
李承沣满腹苦闷。
他想反悔。
就借着酒意,给自己一个反悔的夜晚。
李承沣觉得自己为了摆脱萧远的控制,自愿把缰绳递到了张甾的手里。
萧远尚且没有过问他的婚姻大事,张甾却想强行塞给自己一个皇后。
“为何?”唐聿震惊于李承沣竟然已经定下了皇后的人选。
问出声的一瞬间,唐聿忽然就明白了。
皇家的姻缘,远不如平头百姓来的简单。
他的陛下算计了自己的后半生,就是为了获得张甾的支持。
唐聿心疼李承沣,也怨恨自己的无能。
若他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禁军统领,而是像张甾萧远那样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一定拼尽全力来帮助陛下。
他不想看到李承沣露出这种脆弱的神色,和他一起长大的少年应该永远是高傲的、璀璨的。
但同时,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李承沣了。
唐聿自问是一个纯粹的人,他们小时候曾经一起幻想过自己将来的妻子是什么样子,唐聿坚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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