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李承沣这个皇帝,到底在干什么?
唐聿望着南边的天际,发愁。
这几年大周再无战事,朝廷上下都有所松懈,连最不敢出错的镇国军都遭受这样的慢待,唐聿不用回京都猜得到,大周其他地方又是怎样混乱的光景。
此时的大周,脆弱到经不起一点波折。
梁修杰从营帐中走出来,他还穿着飘逸的白衣,但已经不再挎剑了。
据他说,他一介文人本来就不该舞刀弄剑,现在有了唐聿他更是应该把身上的担子卸下来了。
然而当时意气风发,现在他脸上却一片阴云。
南越求和,在他们这些马背上颠簸的沙场将士眼中是赤/裸裸的缓兵之计,先前南越险些被接连的战乱拖垮,国内也派系林立,不得已才像大周投降,求一个苟且偷生。
等他们缓过劲来,只怕又要捅大周的刀子。
当时大周其实也是强弩之末了。
从先帝末年开始,大周常年泥足深陷,不是在北边同游牧民族打仗,就是在南边同南越斗狠,中间还夹杂着零零星星的内乱。
大周凭借着底子厚实些,硬挺到了南越认怂。
但是,这几年南越韬光养晦,新皇上任干净利索地摆平了朝中几大派系,据说和武将世家出身的子弟格外亲厚。
这分明就是憋着劲反咬大周一口。
可是大周呢?
李承沣沉迷女色,逐渐荒废朝政,连塞北都有所听闻。他刚愎自用、赏罚无度,为了同左相右相党羽切割罢免贬黜了一大批老臣,现在朝中官居要职的人大半都是尸位素餐只会歌功颂德之辈。
梁修杰预感到大事不妙。
唐聿把玩着手里的一样小东西,看着远方,好像在等待什么消息。
梁修杰看见唐聿手中的东西,眉头又紧了一分。
唐聿对这半块虎符,表现出来非比寻常的爱好。
顺着唐聿的视线一路南下,大周腹地深宫中,也有一个人拿着另一半虎符仔细端详。
李承沣斜靠在圈椅上,桌上胡乱摊着一堆奏折。
他现在已经看不了奏折了,确切的说,他的身体支撑不了他集中精神那么久了。
多讽刺,曾经他为了亲征费心谋划,现在却只觉得政务繁复累人地紧。
茂辰正捧着奏折,一条一条念给李承沣听。
李承沣手里拎着半块虎符,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敲着。
他打了个呵欠,对茂辰念的东西不感兴趣。
茂辰正思索着,李承沣已经累了,要不要先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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