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允诺,凡妮莎也松了一口气:“作为付丧神,难道不能自己现身吗?”
“刀剑乃是利器,与普通的付丧神不同,刀剑付丧神要为主人排忧解难,自然是要主人的召唤才能现身。”髭切也随着凡妮莎的心情,态度变得温和而亲近起来,为她解释道,“若是主人有空的话,可以去京都大觉寺将我的弟弟唤醒,他叫……嗯……”
在文雅的外表下带着千年年长心计的髭切,在提到弟弟的此刻,竟露出了有些天真的茫然表情。凡妮莎眨了眨眼,但马上也替他说道:“膝丸。”
“对,我的弟弟叫膝盖丸,是个有些爱哭和粘人的孩子哦!”
凡妮莎毫不怀疑自己的确在髭切脸上看到了恶趣味的神情,明明自己才说过名字,却在一秒之后叫错成另一个有些发笑的称谓,凡妮莎露出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但也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明天我会早些起床,去一趟大觉寺,不过……你们是要跟我回东京吗?那你们的本体刀怎么办?还有,其他人会看到你们吗?”
被问到这,髭切也露出微微思考的神情,在片刻后,他解下自己的太刀髭切,递举在凡妮莎面前。凡妮莎不解地皱皱眉,但还是伸手接过,就在她的手触碰到太刀的瞬间,那柄斩下过茨木童子一条胳膊的太刀便缩小作普通吊坠大小,而髭切也微笑着说:“虽然其他人也能看到我,但付丧神也是可以回到本体内的。至于神宫里那一把……既然无人使用,那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实际上在京都的这几天凡妮莎都没怎么睡好,她对睡眠环境的要求的确比较高,和不熟悉的人同住时都是眠浅早醒,虽然有些累,但修学旅行的新奇也足够让她精神起来。今天要去大觉寺,她便起得更早,然而比她更早起的却还有——
“日吉同学,早啊。”凡妮莎感觉有些不妙,尤其是望向日吉若那眼神,更是觉得这在京都的最后一个早上怕也不能安稳度过了。
果不其然,日吉若有略带质问的语气说道:“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凡妮莎并不喜欢与人有不悦,更不喜欢争吵这种事情,于是思来想去,便朝日吉若微微笑道:“我想在回去之前看一看大觉寺,日吉同学要一起吗?”
凡妮莎这样欲纵故擒,日吉若也没有拒绝地坐上凡妮莎叫的出租车中,一同去到大觉寺。但他们的确来得太早,九点开放的大觉寺此刻还紧闭着门,让人无法进入。
见状日吉若从鼻间轻哼一声:“现在才六点半,你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凡妮莎露出无奈的表情,对上日吉若:“日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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