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的人,但想想尚未解决的麻烦,想想孤身一人的处境,他还真说不出这句话。
上次,他用了七年才在这个圈子里有了一席之地。
这一次又要用多久呢?
现在的景秋实,已经27了。
终于,他洒脱一笑,“那就借你吉言!”
管它能不能呢,尽全力就行了。
萧靳轻轻地“嗯”了下,眼底涌动着清浅的笑。
时间一点一点走过,一个星期后,景秋实迎来了他的最后一场戏。
也是曲衡生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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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囚服、浑身是伤的曲衡被押到了城门之上。
他被处死之日,也是太子被贬之日。皇上命令太子必须午时出城门。
主仆二人,此生诀别。
从今往后,阴阳两隔。
太子的马车由远及近,负责实施绞刑的人将处于半昏迷的曲衡架着挂到绳圈上。
曲衡的身体慢慢升高、悬空。
烈日当空,在他脚下投出一片阴影。
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警醒着生命的流逝。
他没有丝毫挣扎,没有力气,更不屑。只有眼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希冀。
在听到车轱辘声后,曲衡费力地睁开眼睛,盯着城门下方的空地。
马车穿过城门,出城而去。
曲衡意图弑君,乃是诛九族的大罪。然而他并无任何亲人,只能便宜他了。
太子殿下受他牵连,对他恨之入骨,都不曾掀开车帘回头看他一眼。
马车越来越远。
曲衡始终盯着它,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马车里,太子身着一袭白衣,手握成拳,血滴顺着指缝溢出来,越聚越多,最后汇成血流,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他身边放着的,是曲衡的佩剑。
曲衡死后,尸首在城门上悬挂三日无人认领,最后还是城门守卫嫌味道太大,将他摘下来,抛尸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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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王导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遍整个片场。
热烈的掌声紧跟着响起。
经过一个月的拍摄,景秋实顺利杀青。
陈盼盼第一个冲上来,将一束鲜花塞进景秋实的怀里,“杀青快乐!一直走花路!”
看着怀中盛开的花束,景秋实心凉半截。连忙把它放到一旁,自己跑出去好几米远。
在大家惊讶不解的目光中,他缓缓道:“我有花粉过敏性哮喘。”
“卧槽!”陈盼盼明显被这句话吓到了,“那你不早说!”
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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