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离奇古怪的杀人案,一时兴奋也不是不能理解。
“郡主,你说,这人为啥要杀他们呢,连小孩子都难逃一死,究竟有多大的仇啊?”含芳把手枕在脑后,靠着椅背。
赵凌波默不作声。
是啊,多大的仇能驱使一个人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情呢?
除了权利和金钱,也没有别的答案了。
就连杀亲之仇也做不到这样残忍。
她没有看到那富商一家的尸体的表情,但是她能猜到。
一定是痛苦不解又悲凉的。
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在父母面前被杀害的还是在之后被杀的,赵凌波潜意识里选择了后者。
希望他们来生安好吧。
“郡主,大理寺那边有消息了。”含芳端着装着水的铜盆走进来服侍刚起床的赵凌波洗漱。
“大理寺?”赵凌波脑子还是糊糊的,歪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之前的命案。
“对啊。”含芳放下铜盆。“好像是仇杀。”
“这富商一家做了什么坏事了?”赵凌波怀疑地看着铜盆。
难道之前自己想错了?
“不是,之前富商年轻的时候生意做得太大,把周围不少商户给逼退了,其中就有戏老板他爹。”含芳对于讲八卦一张嘴可谓是滔滔不绝。
“但是富商他爹呢,比较惨,因为没了生意,家里没了收入来源,只能做些跑腿和帮人洗衣服的杂活。”含芳讲故事技能点满了,说得赵凌波都开始清醒了。
“然后呢?”赵凌波抹了一把脸,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然后戏老板他爹就因为长期劳累过度再加上接触冷水身体越来越差,也没钱治病,最后病死了。”
赵凌波觉得这个故事有点老套,也挺狗血的。
说到底这和富商没啥实际联系,但是要说有吧,也还是有的,谁叫他把生意做得那么大。
“这和杀他们全家有什么关系啊,就算那个老板的爹病死了,杀富商一个人也足够报仇了吧。”就是对于这里她还是不能理解。
“杀富商确实是有报仇的意思,但是杀他的妻子和女儿纯粹是因为他现在的生意范围也被富商波及,他害怕走他爹的老路,干脆斩草除根,全杀了。”
好血腥。
赵凌波听完打了个寒颤。
说到底不还是利益相关。
“算了算了,大早上不要讨论这么不吉利的事情了。”她把铜盆递还给含芳,脚底下窜上来一股冷气。
原本就不咋暖和的天气加上含芳刚刚说的事情让她背后凉飕飕的,无疑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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