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倒也说得过去。”
含芳还是很想知道沈书珩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看含芳略带疑惑的样子,赵凌波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把那几个大臣的遭遇复述了一遍,中途喝了几口汤润润嗓子。
含芳嘴巴张得老大,说沈书珩是人渣也不为过,现在含芳倒觉得处死他反而便宜了沈书珩。“郡主,那大臣的二女儿...”她其实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但还是这样问道。
“你说呢。”赵凌波其实也不清楚,但是京城贴告示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那个时候她好像还没有重生过来,有的也只是前世的记忆。
“唉。”含芳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看起来惆怅极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沮丧。”赵凌波用油爪子拍拍含芳的背,“你看恶人总会有恶报的。”含芳稍微振作了一些,忽然发现刚刚赵凌波是用沾着酱汁的手拍自己的背。
“郡主!奴婢不是说了吗,不要用满是酱汁的手拍别人。”含芳不得不扯出一块帕子擦赵凌波的手。
“嗯嗯。”赵凌波含糊不清地哼哼了几声。“不过含芳,我还是在想张府一事。”含芳一边为她擦着手,一边抬头疑惑道,“郡主有发现什么吗?”
赵凌波吃饱了,打了个嗝。随后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拍着胀鼓鼓的肚子回忆,“张家宅邸死的是两个丫鬟一个车夫,根据字条不难得知这绝对是张府丫鬟或者小厮与人结了仇。”
含芳不知道纸条具体说了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这家主人没有嫌疑吗?”她收拾着赵凌波吃完的残羹冷炙,把碗筷都收拾到一起。“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的,张青青既然拜托我解决这件事情,那肯定不是她。”赵凌波一个一个排除怀疑对象。
“还有张府老爷,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街这种仇的人,在张青青拜托我的时候也没有拦着她,张府夫人就更不用说了。”
含芳听到这里不由得差了一句嘴,“张家的夫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赵凌波点点头,“她几乎常年卧病在床,身子骨肯定受不得这些惊吓,大家都瞒着她。”含芳点点头,这个夫人看起来也挺惨的。
“不过我最奇怪的是那个车夫,他比其他人都多一道胸口上的伤口。”赵凌波一点一点分析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奴婢觉得,还是得等五皇子殿下的暗卫来了消息。”含芳把东西提起来,准备送去小厨房。“郡主您先别操心这个了,最近您为了国舅和皇后的事情都没怎么睡好,还是赶紧补个觉吧。”
赵凌波想想觉得含芳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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