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为《赠九郎》,还大言不惭地留下大名:梅隐。
若是换了其他人,魏徽当即就派成钧趁夜去摘了他那双乱看不知收敛的招子,可碍于燕三郎身份贵重,他倒不好如此粗暴了当地下手。
可若叫他咽下这口气,他自然不肯,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吃。
*
宣本珍来到绳愆厅,见门口站着成钧,她就知道魏徽肯定在里头候着她,指定是找她算账。
她脚步顿住,好想逃走。
成钧率先迎上来,开口:“宣公子,丞相等你许久,你可要快些进去。”
他态度客气,但宣本珍知道,她不从,成钧就会强横把她掳进去。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走进去。
“我知道了,这就去。”
她只好认命地走进去,推开门,穿过前堂,到了厅内,魏徽果然坐在主位的交椅上,听闻她脚步声,他抬眸朝她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
宣本珍害怕。
魏徽启唇道:“过来。”
宣本珍小步挪过去,魏徽耐着性子等她,待人近到跟前,他伸手一拉,抓住宣本珍手腕,径直把她扯入怀中。
横坐在他大腿上,宣本珍识时务地环住他脖子,笑颜如花:“司雨哥哥,你今日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司雨是魏徽的表字,也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如此唤他,他六亲缘薄,茕茕孑立,眼下,也只有宣本珍这个枕边人知他这个鲜为人知的表字了。
魏徽微微一笑,潋滟生辉:“你今日就是叫爹爹都不好使。”
宣本珍嘴角笑容僵住,呵呵尬笑,正想撒娇,蒙混过关。
魏徽道:“为夫给你个机会坦白,说罢,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事先自然派成钧打听清楚了,但非要审一审宣本珍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
宣本珍犹豫,魏徽加重语气:“看来你不想珍惜这个机会。”
“诶,没有没有,我这就坦白。”
宣本珍了解魏徽,对着他的时候不敢撒谎,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只不过,她在述说的过程中,把燕三郎添油加醋,说得十分恶毒。
“如果不是燕三郎屡次挑衅我在先,我怎会写艳诗去揭他短。”
魏徽冷笑:“你还觉得很光荣?!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
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宣本珍不敢狡辩。
反正狡辩了,她待会肯定死更惨。
见她状似鹌鹑,魏徽怒火更盛。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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