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渎的画面看去,还写诗记录下来,魏徽又气又恼,既是他的人,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与燕三郎接吻。
他阴阳讽刺:“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
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魏徽冷哼一声,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白玉折扇一收,以扇做板。
“啪啪啪——”
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
宣本珍身娇肉贵,挨了打,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没骨气地连声求饶,“司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别打我。”
她此番做得过火,踩了魏徽的底线,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
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一手搂住宣本珍腰肢,一手擒住她下颌,迫她仰起脸面,低下头去,堵住她全部哭声。
“唔唔唔……”
他吻得好凶,好急,宣本珍招架不住,几乎要喘不过气,双手使劲拍打魏徽胸膛,魏徽置之不理,继续逞凶,唇舌闯入她嘴里,肆意地攻城略地。
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
亲着亲着,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
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略一用力,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宣本珍惊呼:“破皮了。”
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十分大惊小怪。
“死不了。”
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将血珠吻走,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宣本珍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水融在魏徽怀抱中,魏徽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
只是,身下危机还没解除。
宣本珍怯怯地望他,眸光水亮柔润,像是被他欺负怕了。
魏徽调整一下急促的气息,安抚道:“放心,我不动你。”
他将她当成未来的妻子对待,自然不愿如此辱没了她。
夫妇一体,折辱她,他自己也没面子。
他一言九鼎,宣本珍心往肚子里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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