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身,就恰好正中下怀,恰好自投罗网。
季怀真不知何时已贴了上来,二人近在咫尺,呼吸交融,燕迟只要再往前些,头再低些,便能亲到季怀真的嘴,近到他能闻到季怀真说话时的酒香。
季怀真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陆拾遗这样滴水不漏,做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忍住,不得被你大哥折腾个够呛,感觉你大哥手一掐,就能把他的腰弄断。”
燕迟沉默一瞬,突然道:“许大夫说你这身体不能再喝酒了,须得好好养着。”
“知道。”季怀真不太在意,心猿意马着将燕迟给看上一遍,终是忍不住,低声哄诱道,“衣服脱掉我看看,说不定再看一眼,以后便只记得你的了。”
燕迟没动,喉结却咽了咽。
季怀真闷笑一声,尚未察觉燕迟看过来的危险眼神,伸出手去解他袄子上的盘扣,只解开一个,便给人擒住,抬头一看,却见燕迟眸子漆黑,染了些欲色,似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其中叫嚣,压迫感十足。
他给了季怀真最后的机会,哑声道:“睡吧,你先休息。”
季怀真没费什么力气就挣开了他的手,待袍子一脱,便给眼前景象给震住。燕迟这些年风吹日晒,肩膀又结实不少,特别是背脊,块状分明,极其惹眼,更不提上面盘踞着的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硕大狼头。
季怀真的手摸了上去,掠过一针针刺出的狼毛,掠过狼王那双像燕迟一样漂亮,却又充满攻击性的双眼。
看着季怀真那心照不宣的赤裸眼神,燕迟只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拉着自己倒在床上,做最淫靡之事才算痛快,可谁知他却突然抱了上来。
季怀真的脸贴着燕迟的肩膀,怔了一怔,突然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翻一次苍梧山。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睡的那间木屋,晚上的时候到处窜风,需得把被子掖好,抱着睡才能暖和。”
话音一落,便猛地被人抱住了。
那双臂铜墙铁壁一般将他狠狠箍着,力道之大,似要将季怀真活生生按进身体中与之骨肉相容才算作罢。
燕迟突然发了疯般亲吻着季怀真,低头找寻他的嘴,抱着人按在床榻上。
两人嘴唇甫一相贴,便如久旱逢甘霖,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燕迟更是野蛮,直接空出一手,箍着季怀真的下巴捏开他的嘴,不顾他是否喘得上来气,不顾他是否痛了,只用这不要命的亲法让季怀真接纳他的全部。
二人搂抱着在床上翻滚,燕迟初占上风,将人蛮横按在身下,一边亲一边顶,季怀真稍一退后,他就不依不饶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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