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告诉他,原来他们祖上曾是世交,一直到闻人松风他们那一辈,才变成了现在这相看两厌的情形。
当时听到这,气得闻人晏拍了一下大腿,痛心道:“我跟阿寻怎么没生在伯父前。”
然后被一旁听着的张盛给一弹漂亮的脑瓜子,“说的什么话,怎么还想绕到长辈前头去了。”
闻人晏没大没小惯了,凑到张盛身边,一脸讨好地问道:“所以你们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撕破脸到现在这般?”
然后,果不其然地又被弹了一脑瓜子。
只能捂着自己被张盛弹得红了一片的脑门,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听张盛继续八卦当年的事。
昔时正是因为两家关系太好,好到闻人晏与殷寻二人的姥姥闲散时,一同游园赏花,聊天聊得投缘,聊到了指腹为婚这事上。
甚至还互换了一柄刀、剑,说刀剑两相依,作为彼此的凭证。
听到指腹为婚,闻人晏睁大了眼,小声问道:“可殷梦槐不是饮雪剑庄前庄主的独子吗?”
而后又一心惊,“我记得殷梦槐跟伯父差不多岁数。”
他比划了一下手,一言难尽道:“姥姥该不会是给伯父和殷梦槐指腹为婚了吧。”
张盛很是不正经地“嗯”了一声,调笑道:“见霜城与楚水城相去甚远,尤其冬日,大雪封路,来往书信不便,时而会丢掉几封。”
“而他们当时刚好丢掉的,就是告知两家长子的情况的信,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师兄都觉得自个在那个饮雪剑庄里有个未过门的妻子。”
“殷梦槐那老匹夫当时好像也是这么觉着的。”
“那后来怎么着?该不会伯父与殷梦槐真有过一段吧?”闻人晏不搭调地说道。
“呸!”张盛嫌弃道,“这怎么可能……你少看点那些个话本,尤其是讲断袖的,省得学坏。”
然而闻人晏并不听劝,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嘴:“话不能这么说,该断总要断的,这哪能是看话本学出来的。”
“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张盛摆摆手,当即就要走。被闻人晏连忙拉着,好生一番死缠烂打,才继续说了后来的事。
他说:“后来师兄去江湖闯荡,刚好碰上了一场比武。见那比武场上,有一剑法精绝的侠女,屡战屡胜,眼见就要摘得头筹,结果最后却败在了突然跃上场去的师兄手上。”
“于是,她就一路追着师兄要与他比武,一来二去,两人就生了情愫。”
听着张盛的讲述,闻人晏走了神,又想起来了殷寻。
心说,阿寻也是用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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