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颇具优势,但班远意似是那铜墙铁壁一般,寻不到半分破绽,反倒因为苗刀过长,收势不够灵活险些叫对方占到了便宜。
不过季玉朗绝不可能就此言弃,他手腕一翻,挑开了班远意长剑的攻势,趁此机会拉开二人距离,而见他神色一凛,班远意也未敢大意,执剑严阵以待。
苗刀再出之时,却陡然变了招式功法,不仅班远意,就连在座众人也是不禁惊叹。
季玉朗明明用的是刀,使起来却似十分轻盈诡谲,招式变幻间,也在他左右手中交替轮转。时刀时剑,让人一时琢磨不透,而这样随意诡秘的打法,廖家父子和耿云霆却是十分熟悉的。宁劳两家之前初次找上门讨说法时,朱怀璧曾在醉酒之下以招式戏耍过庄段飞,而此刻季玉朗使出来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见局势瞬间扭转了过来,木梓手搭上朱怀璧肩上,凑近了问:“三哥你老实说,你这私下里究竟是偷偷教了师侄多少门功法?”
习武之人会些其他兵器招式并不算稀罕事,但能将多种精妙招式都融会于刀法之中,显然不是一日之功。他们的刀法虽各有不同,但全部源自老楼主游翰所创刀法秘籍,木梓只看季玉朗那一手便知这些融入刀法之中的精妙招式出自朱怀璧,私下里感叹自家三哥的武功深不可测之时,嘴上还不忘取消两句。
朱怀璧却不直接答他,反道:“玉郎是我徒儿,谈什么偷偷教。不过这也全靠他资质上佳,学什么都快。只是修行年岁尚短还缺了些历练。大好的优势自己把握不住……”
自季玉朗变化了不同招式功法之后,班远意便不再主动出剑,以不变应万变,将诸多凌厉攻势一一化解。
众人惊呼,原是季玉朗手中长刀倏然脱手,台上本是均势,其中一方却突然扔了兵器。
唯有朱怀璧在台下单手托腮轻笑了一声,“嗤!臭小子又来这招。”
那正是季玉朗之前对付云清珂时用的破局之招,乍看似破绽百出,实则是制敌险招。果不其然,季玉朗骤然接近,稳稳握住刀柄借力往向前一送,逼得班远意出动出手拆招,刹时间便破了班远意那稳如磐石的剑势,二人一退一进,不过几个来回便又互换了攻守之势。
就连左右与问刀楼关系不那么融洽的鸿蒙宫和万鸯门掌门都忍不住抚掌大赞,唯有台上的耿垣在看到那破局一招时惊了一下,手不自觉攥紧了交椅的扶手。
“父亲?”耿青梧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的异样,略躬身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耿垣只沉着脸摇了摇头。
台上酣战的二人已渐渐显露了差距,季玉朗方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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