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洛月离等从龙之臣。
甚至从第二次的春闱开始,走马换将,换走了从前那等老儒生的主考官,殿试时也从从前朝中喜好华表诗文变成了喜经世务实的学子。
这样一来,新臣旧臣一相逢,朝中便出现了两股势力,但是新人毕竟人微言轻,李彦喜好用干吏,这两届科举名列前茅者不似从前留任京城,入职翰林院,反而外放到了地方。
这一批人不似从前诗文姣好,一笔锦绣文章,拜在朝中重臣门下的所谓门生,反而各个一腔热血,一股子实干的劲头,得如此名头,又有天子勉励,可不是要牟足了劲头干活?
这干的自然是李彦的旨意,洛月离的新政,这无异于给当朝权贵的地盘上插入了几l颗烫手的钉子,这些人便会暗自拧成一股绳,成为洛月离改革路上最大的阻力。
阎云舟此刻的脸色不好看,洛月离那个人滑不熘手,人鬼的和狐狸一样,本应是毫无破绽的一个人。
但是此刻他和李彦那说不清的关係,变成了致命的罩门,君臣之义,师徒之名,都是摆在世人面前的,唯有此事洛月离无言相对。
宁咎不削地哼了一声:
“倒是会藉题发挥。”
阎云舟的目光扫向了闫贺文:
“陛下是不是做了什么?”
宁咎也看了过去,闫贺文的脸色也有些余悸:
“此事在朝野中发酵良久,陛下以钦天监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动摇超纲为由杖责了钦天监监正,副监,主簿,中官等人。
人人四十廷杖,监正回去没两天便死了,随后有御史上奏直言陛下之过,那几l日雷雨还是不断,陛下便命这个御史站在树下一夜。”
宁咎挑眉:
“噼死了?”
闫贺文的神色有些无奈:
“没有,这个御史第二天整个人都疯癫了,屎尿煳了一裤子。”
宁咎
“怎么这么大出息。”
阎云舟撂下了茶盏,神色有些凝重,微微摆手:
“都说完吧,陛下还做了什么?这三月朝中还发生了什么?”
“此后几l乎每日早朝都有人被廷杖,皇极殿前的凳子便没有閒着过,据说陛下的脸色日日阴郁
,朝中自危者不少,就连民间都有了流言。
而就在这个月的月初,京郊皇陵外的一处皇庄走水,此事更是传的沸沸扬扬,民间甚至将这件事儿和之前捕风捉影从宫中传出的雷噼事件联繫在了一起。”
闫贺文看了看阎云舟继续出声:
“而从那天开始,洛大人进宫之后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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