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幽深,忽而缓缓道:“还有一处要量。”
“何处?”宋清音一怔,“不是只有肩和腰不合适吗?”
孟怀辞未答,只将宋清音翻过来,钳住她腰欺至最里,在她骤然高昂的咛声中低吟着问道:“量出来了吗?”
宋清音顿时羞恥得哭了出来。
孟怀辞听见宋清音哭,心里一软,轻了许多,慢填柔撑,直至她嘤咛不绝,方柔声问:“舒服吗?”
宋清音紧揪着锦褥,咬着唇不愿答。
孟怀辞却不肯放过,慢慢磨着她,还在最要命之时停了下来。
宋清音受不住,哭颤着说了实话。
孟怀辞捏住宋清音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俯首吻了吻她的唇,目光凝在她面上,哑声开口:“既然受用,日后就别再推开我,可好?”
宋清音不知该如何作答,但孟怀辞好似也不需她回答,只一回又一回地让她恍惚迷神,直至她最后昏睡过去。
*
二月初四,是天子定下的南巡之日。
此番御驾去往江南,宁云简命首辅和镇国公留京,点了孟怀辞,谢溪等十余位官员随同南下。
谢溪病了三个月,前些日子才好了些。妻子离世,他没有心思去什么江南,只想戍守边关,为捍卫大昭领土而死,好与妻子团聚,是以宁云简一开口他便立时说明缘由,请旨去往北境。
宁云简静静看了他好半晌,缓缓道:“随朕去一趟江南,归来时你若仍想去北境,朕定允你。”
谢氏子个个忠君。谢溪虽身心俱疲,却仍点了头。
因江南安定富庶,此番南巡是准许官员携带家眷的,宁云简亦带上了崔幼柠。
十余位官员,只有孟怀辞和谢溪未带妻子前行。
孟怀辞是想带而不能带。他的妻不喜人多的场面,若跟去江南定要参宴,他不愿宋清音难做,便早早歇了心思。
而谢溪是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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