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生日礼物,说你妈妈托我问问你喜欢什么。那时候回答了玩偶,此后每一年收到的都是不同样子的玩偶,直到那位秘书辞职。
“你说她爱我吗?”
没有回答。何之远把音量提高了些:“你说她爱我吗?”
还是没有动静。她无奈地叹气,把口袋里剩余的花生掏出来,趴在床上朝记忆里书桌的方向扔过去。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后,百万里回答:“我爱你!我爱你!”
原谅它吧,它只是一只鹦鹉而已。
何之远翻身抱住一个玩偶,自怨自艾地骂了很多人后抵不住困意睡着了。在她半梦半醒之间,一只手从抱枕和被子堆迭起的小山外伸进来,扯住了她的肩膀。
手的温度微凉,但并不刺骨。被拽出来时何之远仍然迷迷糊糊的,直到看见熟悉的栗色卷发才彻底清醒,警惕地打开来者的手:“你到这来干什么!”
楚鸢已经了一身居家服,反客为主地坐在床边:“捅了那么大篓子就想这样睡了?”
“跪下。”
膝盖被踹了一脚,腿一软就跌了下去,骨头与地面撞得生疼。何之远感到一股气血往脑袋上涌,比起疼痛,这样的姿势更让她羞愤。想要站起来又被按回去,楚鸢拿出一柄戒尺抵在她下巴上,用命令的口吻说:“把手伸出来。”
这是一把黑色木制的戒尺,上面刻着“知耻”、“明德”四个大字。看到这把尺子,何之远浑身一颤,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
小时候她为了赶走楚鸢,想尽办法惹麻烦,楚鸢一直忍让着没有发作。但有一次闹得太过分,终于把楚鸢惹毛了。看着步步逼近的女人,幼小的何之远才反应过来她根本没办法应对一个成年人。她一边哭一边挣扎,可这点力气毫无作用。楚鸢把何之远按在腿上,裤子扒了,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
何之远震惊地忘了哭,她虽然不受待见,但何问心也从没打过她,更别说雇来照看她的保姆了。
又是一巴掌下去,火辣的疼痛让她又嗷了一嗓子。
“闭嘴!”
何之远哭得更大声。
楚鸢一点都不在乎,一直打到何之远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停手。后来何之远乖了好几天,等屁股消肿了忘了有多疼了才又开始惹祸。但是方法已经找到了,楚鸢的惩罚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随着何之远年龄的增长,她已经放弃了那些低智的恶作剧。可楚鸢还是会找理由体罚,把柄黑色的戒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它总是会落在手心、手背、大腿小腿的内侧,甚至有时候何之远只是坐姿不端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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